“昨天晚上,我父親已經給唐書記專程致電,已經幫你打好了招呼。”
“對你的處分,肯定會有。”
“隻不過,不能因為你強闖天州駐辦這件事。”
“這件事性質敏感,而且涉及到了省廳,也沒有人敢保你。”
“要是真的因為這事處分了你,以後你再想翻身可就難了。”
“違規操辦兒子的葬禮,違規動用管製,甚至動用警車開道,這是屬於違反警隊紀律。”
“對內處置就行,麻煩不大不小,剛合適。”
“畢竟是死了兒子,法外容情嘛。”
“雖然製度不允許,但也沒人會上綱上線。”
“否則的話,你以為我為什麼授意你今天大操大辦?”
“就是讓你授人以柄,如果你薑誌陽的身上找不出錯處,他們就隻能從彆的地方做文章了。”
“現在你把這個錯誤主動送上門,他們就不會抓著其他把柄不放。”
“我這麼安排,你可懂?”
薑誌陽心悅誠服,“郭少大才,薑某人領教了!”
郭正鴻提點道:“過去之後,虛心承認錯誤,接受批評,這些應該不用我來教你。”
“你放心,這次我來天州投資,會算在你的頭上。”
“投資額兩個億,有這件功勞擺在明麵上,天州沒人敢難為你。”
“另外,對你的處分可能會有,但是你的職務不會變動。”
“我人在天州,你就先乾著。”
“等哪天我回了省城,再想想辦法把你也調回去。”
“到了省城那邊,你就可以從頭開始了!”
薑誌陽把頭垂的更低,“謝謝郭少。”
說到這裡,薑誌陽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薑媽媽打來的,語氣略帶焦急,“誌陽,你在哪裡?”
“宴會上來了幾個人,好像是市局那邊的,說是要找你談話。”
“我該怎麼答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