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兆龍還真不敢碰,無福消受!
就是不知道,今天李東到場,會不會讓梅姐祭出頭牌。
不過想想也不可能。
李東今天可不是一個人來的,聽說會把那個宋辭帶在身邊。
那個宋辭,於兆龍可是領教過的。
天仙一般的人物,甚至讓身為男人的他都不敢有半分邪念!
這樣的女人跟在身邊,怕是什麼魑魅魍魎都不敢輕易近身吧?
於兆龍悻悻離去的同時,卻沒注意到,梅姐的眼神,浮現一抹犀利!
房間內。
站在窗邊的許華熙,終於有所動容,“梅姐。”
能讓許華熙稱呼一聲“梅姐”,足夠驚駭。
整個華西集團,旁人也沒有這個資格。
一方麵,表明了梅姐在華西集團的地位。
另一方麵,也表明了兩人之間的親近關係。
梅姐走上前,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,披在了許華熙的身上,“跟你說了多少次,不要站在窗邊吹風。”
“你體質不好,容易著涼。”
許華熙自嘲一笑,“外麵都是野心狼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。”
“隻有梅姐,才擔心我著涼。”
梅姐的眼神浮現一抹狠厲,“誰敢把你生吞活剝?我撕了他的皮!”
許華熙寬心道:“放心吧,梅姐,沒人敢欺負我。”
“剛才我說著玩的,我是什麼時候的你還不知道?”
“我可不是紙老虎,我是吃人的老虎。”
“敢對我動這個心思的人,都已經被我沉了江底!”
美好沒好氣的說,“你呀,就知道跟我報喜不報憂。”
“強子和老虎都出了事,你就能好過?”
許華熙調侃,“沒事,不是還有於兆龍頂著嘛?”
梅姐飽含深意的問,“這個人,你覺得如何?”
許華熙想了想,“辦點小事還行,大事我信不過他。”
梅姐提醒道:“這家夥看你眼神不對。”
“以前有白成虎壓著,還安分一些。”
“現在白成虎沒了,他的眼神越來越肆無忌憚了。”
許華熙感慨著調侃,“沒辦法,我一個小女子,孤苦無依。”
“那些男人啊,都想給我當大樹,怕我一個人支撐不了華西集團的偌大家業。”
梅姐嘲諷,“他於兆龍要是真有這個心思,那可就離死不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