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喲,這是什麼風把魏世子您給吹來了呀,還帶了這麼多弟兄,瞧瞧這陣勢,可把姑娘們給嚇著了呢。”
容媽媽見狀,立馬堆著招牌式的笑臉上前,說著好話。在即將靠近魏玉寒三尺之距的時候,一把刀柄擋在了容媽媽跟前。緊接著聽見長風公事公辦的聲音響起。
“我家大人接到舉報,說暗香樓窩藏北梁刺客,容媽媽,還請行個方便,將不相乾的人等遣散,我等要搜查暗香樓。”
容媽媽臉色僵了一瞬,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一般,很快又恢複道“官爺一定是弄錯了吧,我暗香樓一直以來都是遵紀守法,正規營業,絕不可能會有人乾出這種事,這裡麵一定有誤會。”
不如我先給諸位安排上好的包間和茶水,再有,樓子裡的姑娘諸位也可隨意挑選,容我下去挨個調查一番,若真有此等吃裡扒外的東西,一定當場給各位官爺揪出來,如何?”
長風卻並不買賬,他直接抽出來一張畫像,對著容媽媽問道
“我們也不想為難你,交出畫像上的人,我等當自行離去。”
容媽媽定睛一看,畫像上的,不是月離又是誰?她臃腫的眼皮一跳,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了抖。
有些訕訕的開口“官爺說笑了,奴家從未見過這畫像上的姑娘,莫不是弄錯了?”
長風眼睛一閉,抬起手一揚,嘴裡吩咐道“搜!”
兩側的侍衛們得令,迅速穿梭在大堂的各個角落,還有一部分直接上了二樓包間,將每一間廂房都逐一暴力的踢開,搜尋屋內的刺客。
容媽媽見狀,不由得慌了,忙咬牙阻止道“世子,您這招呼都不打一聲,上門來直接就大肆搜捕,就不怕成王殿下發難於您?”
暗香樓的背後主子是成王,這在高層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,也正是為此,暗香樓才膽敢在私底下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。暗香樓不光是成王的搖錢樹,更是賄賂一眾官員,打探和買賣消息的好地方。
隻是成王位高權重,一直沒人敢動這暗香樓,如今魏玉寒當了這第一人,這讓在場的眾人不得不多想,往深裡想。
這時,隻見魏玉寒突然轉身,犀利的注視著容媽媽,陰冷的聲線從他薄唇裡吐出
“你最好祈禱她沒事,否則,便是成王本人在此,我也定踏平你這暗香樓!”
魏玉寒說完,便利落的轉身,長袍隨風揚起,在空中劃過一道冰冷的弧度。
容媽媽聽聞,倒抽一口涼氣!一雙眼睛也因太過震驚而突然睜大。
到了此刻,她才終於意識到,自己竟無意間惹到了這尊殺神。她連忙吩咐一旁的龜奴
“快,派人去王爺那兒,就說暗香樓出事了,請王爺速做定奪。”
隨後跺了跺腳,忙朝著魏玉寒的方向追了過去,同時心裡也後悔不已,不該為了那區區幾千兩銀子,動了不該動的人。
但願一切還能來得及!
等魏玉寒找到月離所在的廂房的時候,就看到魏玉澤正趴在窗戶門口,用手指沾染了口水,戳破窗戶紙在朝裡麵偷窺著什麼。
大概是偷窺的太過認真,連身後突然多出來一個人都不知道。
屋內,杜飛在靠近月離的同時,一隻手也順勢解開了她腰間的紗衣帶子,薄如蟬翼的紗衣穿在她身上,連裡麵的貼身小衣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月離中了媚藥已經有了一會兒,此時正是半昏迷半清醒,心裡明明清楚應該離此人越遠越好,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製,想要找一處冰涼來緩解身體的燥熱。
杜飛眼見著低頭就要吻上去,卻在這時,大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,杜飛剛要抬頭,還沒看清來人,就被一股大力給拎了起來,隨後被人狠狠的砸到了地麵,身體隨著慣性劃出了十幾米遠。
緊接著,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湧而出,可見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。
門口的魏玉澤見狀,不由得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