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一旁的林福生則是一臉黑線,
俺也餓啊!!
這上午出來就吃了點兒花生米,然後忙活大半天,到現在啥也沒吃上呢。
而還不待林福生說啥,陸遠便是道:
“伱在轉一圈兒,實在找不到就算了,東邊磚房就是我家,回家請你喝酒。”
說罷,陸遠擺了擺手走了。
有酒喝?
那還行,一時間這林福生心裡好受了些。
陸遠溜溜達達回村後,發現家裡沒人,這左右四周都是靜悄悄的。
這時陸遠才想起來,對哦,今兒個村長家擺席麵。
那老三家成了這片兒的管事。
要這麼說的話……
那還是一家人了哩。
畢竟,這地方歸五大夫行會管理,而五大夫則是趙姨手底下的兩大行會之一。
看看去。
……
“大伯,這次我回來,咱家在村裡的地位那可是鐵頭戴了鋼帽子嘞。”
李文祥在祠堂裡麵翹著二郎腿,喝著茶望向一旁的村長李廣漢道。
李廣漢自然是樂得合不攏嘴,連連點頭道:
“是啊是啊,這以前村裡人總說咱家是占了他陸家的,現在,咱看看誰還敢這麼說。”
聽著自己大伯說起這陸家,李文祥便是挑眉道:
“聽說前些日子,那書呆子還敢跟大伯你拍桌子?
還用他老太爺威脅?
這次我回來好好治治他,現在咱石各莊可不需要他老太爺來護著了!”
聽著李文祥的話,李廣漢則是擺了擺手道:
“算了算了,小孩子。
再說他太爺護咱村子這麼些年,這個時候整這出,讓人背後裡戳脊梁骨。”
隨後李廣漢便是轉了話題道:
“你爹呢,這次咋沒回來,還在城裡養病?”
李文祥點了點頭,剛想說什麼,外麵卻是一陣雜亂。
兩人放下茶杯走出祠堂門口。
就見遠處那邊圍了一群人。
隻見這李文祥的媳婦兒,正一臉厲色指著蘇璃煙的鼻子開罵。
話裡話外說蘇璃煙是小偷。
而被圍在人群中的蘇璃煙,此時滿臉漲紅,一臉委屈的解釋道:
“我沒有偷,我就是想提前拿一隻回家……”
而這李文祥的媳婦兒,當即便是掐著腰,昂著頭望著陸遠厲色道:
“你憑啥拿一隻回家,說給你吃螃蟹了嗎!”
這蠻不講理的樣子,這周圍女人們都是看不下去了。
這蘇璃煙忙活一下午,這到了晚上啥也不要。
連席也不吃了,就想拿隻螃蟹回家給她男人吃。
啥也不要了。
你給她一隻咋啦?
而且,這本來就是說好了的,來幫忙的都有螃蟹。
咋能這麼欺負人呢。
一時間周圍的女人們都是幫腔。
這李文祥的媳婦兒眼見說不過,一時間急了,竟是直接一巴掌朝著蘇璃煙臉上扇來。
一個天師怎麼可能讓普通人打到?
蘇璃煙本來也比這李文祥的媳婦兒高,微微向後一仰便是躲了過去。
可這李文祥的媳婦兒是真能撒潑啊。
一巴掌沒輪到順手拿起旁邊的臟水,嘩的一下直接潑了蘇璃煙滿身。
這下蘇璃煙也是能躲的,隻是想著,在這麼鬨下去,不讓她撒了氣,便真是要給家裡惹麻煩了。
儘管無比委屈,但蘇璃煙還是接下了。
這一大盆臟水潑上去,一瞬間蘇璃煙便是被澆了個慘兮兮。
臉上還粘著幾塊兒洗菜的碎葉子。
“我告訴你,還有你們,在這兒是我家說的算……”
啪!
一聲脆響。
李文祥的媳婦兒瞬間被扇飛了出去。
這一幕,讓這嘈雜的祠堂瞬間安靜下來。
“你踏馬的今天死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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