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
泰寧山,鬥石觀。
一名小東洋踩著木屐,腰間夾著一個貼著符咒的壇子,一臉慌亂的在夜幕中快步行走著。
很快,這名小東洋來到一個房間,推門快速走了進去。
房內有幾名鬥石觀的道士,還有幾名小東洋,整坐在炕上吃著,喝著。
這小東洋進來後,衝著其中另外一名小東洋,一臉慌亂道:
“……&!!5!!4……¥!!!!”
而隨著這名小東洋的話說完後,坐在炕上的另外一名小東洋,看起來好像是這幫小東洋的頭頭。
一瞬間也是慌亂起來,連忙接過壇子反過來查看。
之間,這攤子底部已經是布滿裂紋,並且,其中碎掉了一塊兒。
看到這一幕,這小東洋頭頭一臉懵道:
“¥??¥¥????”
剛才進來的這個小東洋連連慌亂的點頭道:
“¥6!!!!!!”
這坐在對麵的幾名鬥石觀的道士,看著這兩個小東洋一陣嘰裡呱啦,劈裡啪啦的聊著。
但是一個字兒都聽不懂。
隻是見這兩個人臉上的神情,好像不是特彆對勁。
“這倆小東洋聊啥呢?”
一名鬥石觀的道士抿了一口小酒,好奇道。
而旁邊另外一名倒是則是頭也不抬,一邊吃著桌子上的下酒菜一邊搖頭道:
“鬼知道他們嘟囔啥呢。”
這兩名鬥石觀的道士,剛說完,這兩名小東洋齊齊望了過來。
手中舉著那漏了底的壇子,望著兩名鬥石觀的道士,操著一口濃重的泰寧土話異口同聲道:
“完咧!!
俺裡八岐大蛇木有咧!”
…………
翌日,清晨。
陸遠這一家三口吃完了早飯。
趙姨坐在自己的梳妝台前,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著各種首飾。
一邊望著麵前的鏡子,向身後卿卿我我的兩人笑眯眯道:
“那今兒個咱是去哪兒呀?”
陸遠摟著自己媳婦兒笑道:
“那您就甭管了,今兒個跟著咱,聽咱的就是了,咱都打算好了。”
聽著自己這心肝兒的話,趙姨笑眯眯道:
“成~咱就聽心肝兒的~”
說起來,自從十五歲那年嫁到這泰寧城之後。
這趙巧兒不管去哪兒,不過做什麼,那都是她自己做決定,是她領著人。
從來沒有過一次說像個小媳婦兒一樣跟著旁人如何如何。
這種做啥不用自己尋思的情況,倒還真是從沒發生過。
一時間,趙巧兒竟還莫名覺得有點兒期待。
等趙巧兒穿戴好首飾,打扮的無比豔麗,貴氣後,三人順著側門到了趙家一側的大胡同裡。
這裡已經備好了馬車。
當然,還有一眾護院兒。
看到這一幫人,陸遠眨了眨眼,隨後便是立即道:
“不用跟著人,大家都回去歇著吧。”
這整的烏泱泱一群人,跟要出去乾架似的。
陸遠的話,對於這幫護院自然是不好使。
或者說,這趙巧兒不在,那這幫護院是聽陸遠的。
畢竟院兒裡的人誰不知道哇,這侄少爺是夫人心尖尖兒上的人。
隻是現下,夫人在旁邊呢,大家自然是要聽夫人的。
倒是趙巧兒昂著頭,冷著臉道:
“咋,咱這親侄兒說的話不好使?”
趙巧兒這般一說,大家便是懂了,立即散了。
隨後趙巧兒轉頭望著一旁的老管家道:
“伱也不用跟著,誰都彆跟。”
老管家微微低頭恭敬道:
“是,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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