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這姐們嘴上是真不饒人,自己不看著點兒,她時不時就能蹦出幾句惹人煩的話來。
陸遠拉著蘇璃煙的小嫩手剛要走。
就見,這老管家領著一個小道士來了。
這小道士則是龍川道長的弟子。
這昨兒個晚上見過。
這小道士一來,便是望著趙姨微微一躬身道:
“夫人,我家師父讓我給您捎個話兒。”
趙姨一怔,便猜到是西嶺子的事兒,連連點頭。
陸遠好奇,倒也沒著急走,而是站在門口聽著。
隨後這小道士便是道:
“夜裡,我家師父到了西嶺子看了看。
這次裡麵的行子可不小,最少得是二百年的道行。”
聽到這話,趙巧兒微微皺了皺眉頭,這……
這可不是不小……
這是太大了……
這麼些年來,趙巧兒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。
隨後這小道士又道:
“本來,師父是打算準備準備,在叫幾個師兄弟,過幾天一起進西嶺子治這行子來著。
但師門突然撒令,讓鬥石觀在外的所有人都回師門,我家師父自然也不例外。
所以西嶺子的事兒,並非我家師父食言,實在是沒招了。
我家師父的意思是,這次觀裡的事很緊急,說不好什麼時候能回來。
若實在不行,還請夫人謹慎擇重,若能在請到高人,另說。
若是請不到,今年這西嶺子便放了。”
這小道士說完後,也不多做停留,朝著屋內的幾人又是躬身一拜,便是匆匆離去。
想來也是要回鬥石觀了。
這小道士走後,正堂這裡,一陣寂靜。
大家心裡想的都是差不多。
一是這鬥石觀這邊到底出了多大的行子啊?
雖說剛才看到了官兵,已經是知道這行子確實很厲害了。
畢竟需要調動官府的兵,這行子自然是個大厲的。
隻是那感覺卻不真切。
但是這短短時間內,龍川道長又說要回師門,又是鬥石觀撒令,而且還說不準時候。
一時間,眾人心裡倒也是有些慌亂的。
這次的事兒,真是非同小可。
當然,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。
反正無論如何,隻要官兵入場,這事兒不會出太大的亂子。
還有一事兒就是,這西嶺子明年若是不能開采。
那損失是很大很大的。
這事兒陸遠也清楚。
畢竟自己這趙姨經常在飯桌子上處理事兒,也從不避諱陸遠跟蘇璃煙。
西嶺子的靈石礦是趙姨行會中最大礦區,每年有一半的靈石礦都要從西嶺子礦區出。
而明年西嶺子的靈石礦不能動的話。
那可不是說少賺一半錢這麼簡單。
這行會跟朝廷的關係,就像是莊稼戶繳人頭稅一樣。
每個礦區朝廷都會定下每年的收成額度。
每年掌管這個礦區的行會必須要繳定數靈石。
這今年你行會能多開采出來,那多出來的就是你行會的。
同樣的,若是開不出來。
那你就得自己補錢!
可以說,如果今年這西嶺子不能開采靈石礦,那今年一半的額度就全得是趙姨自己往外貼錢。
就算是以趙姨家這殷實的情況,那也是肉疼的。
基本上來說,兩三年白乾了。
陸遠看著趙姨皺眉的樣子,尋思了尋思,便是突然道:
“姨,給我找兩台車床,再給我點兒靈石吧?
我想搗鼓個東西。”
此時回過神來的趙姨,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那個壞消息,就把心裡的壞情緒發泄到陸遠身上。
對於自己這個心肝兒,趙巧兒是從來舍不得露一點兒壞臉的。
這心裡真是把陸遠當寶貝一樣疼愛著。
而對陸遠的話,趙巧兒還是忍不住白了陸遠一眼嬌聲道:
“你這孩子老跟姨瞎客氣。
咱家裡啥東西不是你的?
拿著就去用唄,老是跟姨說啥。
下次再跟姨瞎客氣,姨可不稀罕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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