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遠嘿嘿笑著,下了床,非常滿意。
這南屋子裡的中間這兒備好了兩大盆水。
一個是因為屋裡太乾燥。
所以,得備上一盆,要不第二天早上鼻子嗓子太乾了。
還有一盆就是用來擦汗的。
畢竟這折騰完一身汗,咋睡啊?
陸遠吊兒郎當的來到水盆前,找了個小馬紮坐下。
伸手攪合了攪合水盆。
這現在屋裡這麼熱,這水自然也不會很涼。
而蘇璃煙則是害羞的將自己的真絲睡衣也脫下來後,悄然來到自己男人身旁蹲下。
將乾淨的毛巾放在水盆裡浸濕後,便是拿起來擰乾,給自己男人擦著身上的汗。
“哥……
你跟趙姨……啥時候成呀?”
蘇璃煙給自己男人擦著擦著後背,便是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。
陸遠也是沒想到自己媳婦兒會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。
說起這事兒來……
這……
咋說呢……
這古代的女人跟現代是不太一樣的。
窮苦人家的便不說了,這大戶人家的正房,一般在成婚後兩三年就要開始給自己男人張羅二房了。
要不然就得被外人說成悍妒,沒有婦德。
可以說關於陸遠以後娶二房三房的這事兒,蘇璃煙比陸遠看的還開。
這一句話,倒是把沒有任何準備的陸遠給整不會了。
這事兒其實最大的問題就是,陸遠不知道咋跟自己媳婦兒說。
但是沒想到,自己媳婦兒會先跟自己說這事兒。
“哥,你是因為趙姨的年紀,怕旁人說啥?”
蘇璃煙又是好奇道。
回過神來的陸遠直接搖頭道:
“當然不是,你知道哥是啥樣的人,稀罕就是稀罕,從不在乎旁人說啥。”
蘇璃煙點了點頭,自己不就是個例子嘛。
這也是蘇璃煙覺得自己男人最爺們的地方之一。
那是為啥呢?
而陸遠回過神來便是有些尷尬道:
“也不知道趙姨的意思,總感覺哪裡怪怪的。
再說咱倆才剛結婚沒多久呢。
哪兒能這麼快就張羅這些事兒。”
人總是矛盾的。
陸遠確實不怎麼在意外麵對自己的看法,不會在意彆人說自己娶蛇女。
也絕對不會在意趙姨的年紀。
陸遠覺得外麵的人是純羨慕,畢竟上了年紀的女人才是最香的嘞。
就更彆說,趙姨其實還是個大姑娘。
屬於是香上香,王中王,蓋中蓋了。
但另外一邊,陸遠感覺這樣,整的自己好像是入贅一樣。
關鍵自己還是領著媳婦兒入贅。
這感覺太奇怪了。
這外麵的人得要咋說呀。
“是怕趙姨不同意?
哥,我覺得你想多了哩。
趙姨現在每天看你,眼睛都要出水兒了嘞。
隻要你說,趙姨肯定願意的。”
蘇璃煙給自己男人擦完後背,一邊投洗毛巾一邊說道。
陸遠:“……”
而蘇璃煙則是又認真道:
“我覺得這是好事兒,要是都有意思,那乾嘛還都憋著,等著,多難受。
不如遲早辦了,趙姨肯定也願意,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兒。”
陸遠一撇嘴,隨後便是道:
“過完年再說吧,廠子現在已經立起來了,等著改進的車床運進去,就可以開工了。
現在年關到了,家裡不少事兒呢。”
蘇璃煙點了點頭,倒也不多說什麼。
在給自己男人擦完身子,準備給自己擦下身子後,突然有些繃不住。
便是環抱住了自己男人,聲音帶點兒抽泣與委屈道:
“但不管怎麼樣,哥不能不要我了哈~”
看的開是一件事兒,早就有心裡準備也是一件事兒。
但並不代表蘇璃煙就對這事兒完全接受。
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戚戚。
陸遠一怔,隨後便是趕緊抱住自己這委屈的媳婦兒安慰道:
“哎呦,這是想哪兒去了。
咋會呢,咱永遠都是最稀罕你嘞~
誰都趕不上你~”
說罷,便是一聲嬌呼,陸遠抱著蘇璃煙就往床上走。
回過神來的蘇璃煙,摟著自己男人無比嬌羞道:
“哎呀,哥,剛擦完身子。”
陸遠則是瞪著眼道:
“不成,得治治你,省的你老瞎想!!”
……
在打的熱火朝天的南屋對麵,北屋依舊是靜悄悄的。
床上,兩個熟的不能在熟的豐韻嬌軀,躺在一起。
趙巧兒與宋美琴臉對臉,大眼瞪小眼兒。
兩人誰都沒睡。
宋美琴現在沒啥太大的變化。
趙巧兒卻是不光臉蛋兒紅的跟什麼一樣,連那跟脖子都紅的不成樣子了。
“遠兒這是怕入贅,怕彆人說閒話嘞。”
宋美琴那多聰明,從剛才小兩口的話裡,就聽出來了陸遠的意思。
而趙巧兒自然也能聽出來。
反正這小倔驢的意思就是,那廠子賺大錢了,他就要了自己。
要是不賺大錢,那就得另說。
一時間,趙巧兒輕哼一聲有些不樂意道:
“真是的,擁護啥呀他!
娶個老女人他不怕,倒是怕上這個了。
再說,這哪兒是入贅呀,咱啥都給他啦,真等娶了咱,咱把家都給他。
咱給他當二房。
這誰家入贅入二房呀!
煩人哩,不稀罕他啦!”
聽著趙巧兒的話,宋美琴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。
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哩,成心氣人是不。
而趙巧兒尋思尋思,又是麵紅耳赤的輕哼一聲道:
“還有這死妮子,說的啥話嘛。
啥叫咱眼睛裡都出水兒了?
看咱明天不收拾她!”
宋美琴一抿嘴,懶得再看這趙巧兒這模樣道:
“還收拾哩。
人家以後是大房,你呀,以後得給人端茶倒水,伺候人家!”
這女人的臉,向來是說變就變的。
上一秒還一臉憤憤不樂意的趙巧兒,下一秒便是滿臉嬉笑道:
“那咱也樂意,咱就願意伺候人~
你想伺候都伺候不到哩~”
說著趙巧兒哪條修長纖細,卻又肉感的美腿搭在了宋美琴的身姿上,故意逗弄著宋美琴。
往日裡,這是兩人又要鬥嘴了。
不過,今日,宋美琴隻是靜靜的望著床頂輕聲道:
“真是羨慕你呀。
你以前是劉夫人,現在是趙夫人,馬上就要變成陸夫人了。
我卻隻能是柳夫人,將來死了那碑上也不過是刻著柳宋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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