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人小鬼大的,啊,才出生多久,就開始嫌棄爹了。”陸遠按著蹦蹦的手不讓亂動。
繼續說道,“你啊你啊,你可真是爹的小棉襖。”
陸遠抱著蹦蹦說道:“媳婦兒,過些日子是不是要給蹦蹦過滿月了。”
蘇璃煙想了想:“哪天算出生呢?”
“當然是生她那天了,總不能是破殼那天吧。”陸遠說道。
這事,自然是要按照人的習慣來算。
“這樣算來也就不到十天了吧。”蘇璃煙想著出生那天是幾月幾號,然後掰掰手指算著數。
“行!到時候咱就轟轟烈烈擺上大幾十桌,把咱的親戚朋友全部叫來一起熱鬨熱鬨。”陸遠拍打著懷裡的蹦蹦。
蹦蹦這時候都已經睡著了,哪裡聽得陸遠在這囉裡囉唆。
小娃娃就是覺多,上一秒還在跟你樂嗬嗬,下一秒倒頭就睡。
陸遠小心翼翼地把蹦蹦放在床上,剛放到床上的蹦蹦還踢了幾腳,挪挪身子也就老實睡去了。
陸遠看著娃娃睡著了,眯眯眼看著媳婦兒說道:“孩子也睡了,我們也睡個午覺吧~”
“討厭呢,哥。都什麼時候,這個點旁人都要睡起來了,現在睡什麼覺啊。”蘇璃煙扭動著自己的身子,來躲陸遠的鹹豬蹄子。
陸遠可不管這樣,就是上前湊齊,去抓媳婦兒。
這些日子,蘇璃煙身體恢複得就是快,完全沒有了剛生孩子那般模樣。
那時候身子骨還是弱的,現在全都好了,就連身材都比之前又苗條了許多,半妖族的身體素質沒得說。
蘇璃煙現在可皮得很,也玩得開。
陸遠倒也喜歡,和媳婦兒在房間裡嘻嘻哈哈。
半下午,在床上眯著了的陸遠和蘇璃煙,還是被蹦蹦咿呀聲叫醒過來呢。
陸遠坐起來,伸了個懶腰兒,看著正在給自己衣裳係扣子的媳婦兒說道:“這冷不丁的,還有點累哈。”
“說什麼呢,哥~”蘇璃煙錘了下陸遠的肩膀頭子。
以陸遠現在的體格子,《聖體》已經穩紮穩打地修煉了一半。
不說力拔山兮氣蓋世,也能單手舉個幾百斤重的大鼎。
即便是這樣,麵對功夫日益精進的媳婦兒,多少還是有點吃不消兒的。
隻能說蘇璃煙大尾巴一甩,蛇尾往陸遠脖子上一掛,蘇璃煙想要的也越來越多了。
這陸遠倒是也能滿足她,當初娶了蘇璃煙,好在係統送的《聖體》,真是缺啥送啥。
二十歲的年紀,就有著如狼似虎的吸收力,樣樣遠超常人。
蘇璃煙係好扣子,就把蹦蹦抱在懷裡。
這一兩個時辰不吃食兒,肯定是餓了,小孩子吃食兒就是頻繁了些。
陸遠見媳婦兒又撩起衣服給孩子喂食兒,擔心自己媳婦兒受不了,說道:“要不,給蹦蹦找個奶娘咋麼樣?”
蘇璃煙晃了晃自己給蹦蹦喂食兒的家夥什,說道“不用的,哥,你瞅這裡多著呢,蹦蹦每天都吃得飽飽的。”
彆看蹦蹦剛出生十幾天,胃口可不小,比起普通小孩喝得可是多許多。
蹦蹦一人可抵得過兩三個普通人家的小孩。
好在蘇璃煙的體質與普通人家也不一樣,跟東漢蔡文姬似的回奶速度可快多了,完全夠蹦蹦喝得下來。
“那好吧,我去趙姨那裡號號脈,趙姨再有個三十天左右,也就要生了。”陸遠穿好衣服說道。
蘇璃煙聽後,說道:“好的,哥,伱把桌子上的酥餅也都帶給趙姨吧。
咱娘上午從城東那家店鋪裡買的,我記得趙姨是最喜歡吃這家酥餅的。”
陸遠拎了一袋子酥餅當著媳婦兒晃了一下,說道:“好嘞!”。
陸遠剛才晃的那一下,就是告訴自己的媳婦兒隻拿這一袋子。
桌子上還留著一袋子給她呢。
丈母娘給媳婦兒買的,陸遠怎麼可能都帶走呢?
趙巧兒看見陸遠手中拎著一包用油紙包紮起來的東西,問道:“心肝寶貝兒,給姨帶啥好東西了?”
“這是俺媳婦兒給姨帶的一些酥餅,是你最愛吃的吃食兒。”陸遠放在桌子上,解著纏繞在油紙上的麻繩。
“還是璃煙會心疼人哩,不像咱心肝兒,姨疼著你,卻不知道心疼姨。”趙巧兒故意這般說著。
“哪有的事兒,侄兒一直都惦記著趙姨呢。”陸遠說著,還把一塊酥餅遞到趙巧兒嘴邊,一隻手托著酥餅免得碎渣渣掉了一地。
趙巧兒慢慢咬了一口酥餅的邊邊兒,細嚼慢咽著。
陸遠看著趙姨這般淑女模樣,說道:“姨兒,咱該怎麼吃就怎麼吃,怎麼還跟侄兒見外了呢。”
陸遠怎麼不知道趙姨平時是什麼樣子。
大大咧咧的,嗓門也高點。
要不一個女人憑什麼能鎮住這趙府呢。
趙巧兒聽著這話,吧唧又咬了一大口。
嘴裡的酥餅都沒來得及咽下去,邊嚼邊說道。
“平日裡,咱看璃煙和姐們都斯斯文文的,咱這不想的是你好這口嘛。”
陸遠看著一米八九大高個兒的趙姨前後反差,真是給爺整笑了。
“趙姨,咱不給她們比,咱有自己的優勢和特點。”陸遠說道。
趙巧兒接著說道:“也是,還是咱心肝寶貝兒說得對,懂我。
就咱這大胯骨軸子,說起來,要胸有胸,要腰有腰,要腚有腚的。
誰見了咱不迷糊?你說是吧?”
陸遠聽著趙姨的話,也是附和著:“就是就是,天天清湯寡水的,誰還不愛吃點葷腥呢?”
趙巧兒自然聽得出心肝寶貝兒在調侃她呢,一手就擰在了陸遠的腹部上。
陸遠的腹部肌肉都被擰得生疼,求饒道:“姨兒,侄子錯了,輕點輕點。”
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婦兒和兩位姨兒到底是串通好的,還是都喜歡掐人,怎麼都要掐我肚子呢。
玩笑過後,陸遠就給趙姨號脈了,腹中娃娃健康得很。
最近,可把趙府的老管家忙活壞了。
一連數日,都站在府中後門張羅著下人忙著各種事情。
“這個,搬到灶房去。”
“那誰誰,把那幾十條魚去鱗刻肚後,醃製著。”
“你小子,擱那偷什麼懶,小心我踢你!”
門外正停著三四輛牛車,酒鋪老掌櫃的也來了。
老掌櫃的走到老管家跟前,笑嗬嗬說道:“老哥哥,鋪裡所有的酒,這女兒紅、果酒、花酒,都在這車上和碼在那邊牆角兒了,給咱簽個單兒吧。”
老管家看了看這些酒罐子,在單據上劃拉著,還說道:“掌櫃的,不是我說你,你一賣酒的怎麼就這麼點酒,潑天的富貴你接不住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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