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被點名貓著腰準備開溜的柳二條暗罵一聲倒黴,抬眸望著周邊村民一副看好戲的戲弄表情。
由於心虛梗著脖子大罵“你這個瘋女人自己不好過非要拉著彆人一起遭殃才心裡舒坦是嗎?”
眸子始終不敢與沉著臉緊握拳的唐立對上,深怕下一秒又被賈桂青這瘋女人繼續死咬著不放說完這句。
才不管周圍村民這麼看自己,腳底抹油溜之大吉。
“警察同誌,現在瞧見了吧!都是這個女人往我身上潑臟水!同誌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!”王豔被身旁兩道犀利的眼神注視的,心裡慌的一批。
彷佛自己現在被人拔光了一樣,一點隱私也沒有。吞咽著口水心裡恨死了這個白眼狼,沒心肝的自家表妹。
黑著臉也為了報剛才那一砸之仇,趁現在大夥都在注意柳兒條著無賴。惡狠狠的頭一把裝在了站著不動賈桂青的小肚子上。
“王豔,你乾什麼?”程警官瞧著撞到在地疼的直不起腰,雙手捂著肚子的賈桂青,氣的心肝疼。
這兩潑婦簡直太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了,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法律法規邊沿蹦躂。
“大家都乾活吧!彆圍成一團了!要是在不聽!一律按妨礙執法人員辦案處理!”
眸子冷肅掃了一圈旁邊圍成一群,看的意猶未儘的村民。
圍觀的村民本就隻是單純八卦八卦,這一聽要是在看下去要扯上大牢。
嚇的大家倏地的回到自己的工位,低下頭賣力的乾活。刨地的刨地,拔草的拔草,彷佛剛才那些好事圍觀的群眾不是它們一樣。
“什麼?會留疤?這個咋整?”林霞霞站在一旁瞧著坐在長板凳上沮喪著臉的蔡飄,心裡也十分不是滋味。
畢竟那個小女孩不愛俏,就連現在民風保守的艱苦年代,那也是有不少妙齡少女偷偷搗騰自己的。
耳邊縷縷續續傳來常城軍憤恨、無助的聲音,微微彎下腰輕聲安撫“小飄,彆怕哈!猴爺爺一定有辦法祛除疤痕的!”
蔡飄低垂盯著手上握住的小白兔,抬眸看了一眼林霞霞沒有知聲而是身手矯健的跳下地麵。
嗒嗒的跑到猴醫生麵前,拽著他的衣角仰起頭把手上的小白兔舉到頭頂,眸子一篇真誠的望著“猴爺爺,你能先幫小飄瞧瞧小兔兔嗎?”
猴醫生被常城軍這小子朝的耳膜疼的皺眉捂起了耳朵,要不是看在這個小子是個軍人又是保衛國家才受傷的份上。
早就掄起大門旁邊的掃帚把人趕出去了,心裡的暴躁分子不停的上躥下跳。隱隱有些拉不住的趨勢,就出現一聲甜甜的嗓音。
望著小女孩臉上五指分明的深深巴掌痕跡,心裡也不好受。畢竟這麼小的孩子,說下手就下手,還一副往死裡抽的力度也是心口憤憤不平的。
回答小女孩的嗓音也下意識的放低了些,眸子慈愛的對視著小女孩“你是想讓爺爺就著隻小兔子是嗎?”
伸手輕輕的抱過,先是醫者本能的習慣,全身外觀簡單的打量了一番。接著輕輕的掰開兔耳朵、四條腿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。
果然在後腿發現了輕微骨折的腿,拉開抽屜翻找出繃帶給兔子後退骨頭結了上去,站起身走到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拉開小抽屜抓了幾位藥材,用廢報紙包了起來。
“諾!拿好了哈!用藥時間,大概用多少爺爺都寫在藥包上了!按上麵擦個一個月左右慢慢的小兔子就能漸漸轉好了!”
猴醫生拉開蔡飄的小手,把藥包放了上去。怕小女孩忘記還特意手指著上麵包裝的字耐心十足的叮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