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並沒有,是你看錯了。”
“七皇子,我與......裴大人隻是商議軍務,都是公事,你不要多想。”
陳嘉佑不屑地笑出聲:“公事?”
他緩緩朝我們走近:“什麼公事必須得你們兩人單獨在場?”
“麵上理直氣壯,實則男盜女娼,可恥可惡!”
“陳嘉佑!”
沈晚舟忍無可忍,怒喝道:“你言語如此刻薄,不過是自己做了許多不堪事,以己度人罷了。”
“你回去吧,我不想見你。”
她心有不耐,不過三言兩語,便想打發陳嘉佑離開。
他怒極反笑:“好啊,現在還能倒打一耙,嫌我多事!”
他掩蓋不住自己往日一貫的虛偽,毫不留情地出言譏諷:
“沈晚舟,本王問你,你在裝什麼?”
字字尖銳刻薄。
叫沈晚舟額頭直跳,麵色不虞。
陳嘉佑嘲諷: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心裡還放不下他!”
聞言,沈晚舟眼中閃過幾絲慌亂。
她渾身緊繃:“你在胡說什麼!”
“今日本就是你無理取鬨,你還這般......”
陳嘉佑胸膛劇烈起伏著,就這麼看著她,半晌怪模怪樣地叫道:“沈將軍,你慌什麼?”
“難不成當真被我戳中不成?也不知道這裴雲程有什麼好叫你心心念念的,要是近日行軍寂寞,不如到我帳中......”
沈晚舟怒極,拔劍指著他:“閉嘴!”
她劍拔得太快,竟刺破了陳嘉佑的右臉。
“嘶......”
他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痛,伸手一摸,果不其然流了血。
他看著手上沾染的血跡,笑出聲:“裴大人你看,她果真被我說中,氣了哈哈哈......”
陳嘉佑話語一轉,故作好奇道:“裴大人果真有能耐,隻是鄭沅芷著實可悲,她在京中為你生兒育女,你卻在外邊與老情人打情罵俏......”
他“嘖嘖”兩聲:“真是替她可憐,原先被退婚就已經讓她受儘嘲諷,如今她的夫君還和前妻不清不楚,我要是她,早就掐死孩子,自己投河去了。”
他話語狠毒刻薄,儘是對鄭沅芷的詛咒。
我不受他激怒,冷笑一聲:“想來,七皇子近日頗覺失意,難免會偏激刻薄些,裴某理解,甚是唏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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