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著那個羊脂玉,淡淡道:
“你父親死因不明,你多年寒窗苦讀,就是想要考取功名,為父查清凶手報仇。”
他低著頭:
“......瞞不過大人。”
我搖頭:“這些沒什麼好隱瞞的,你原先想靠自己,如今卻覺得生耀的軍功攢得更快。”
他攥緊手心,一言不發。
“不用緊張,我隻是好言提醒你罷了。”
我知道他私下勸蔣生耀在戰場上好生表現,是為了積攢軍功。
到時候蔣生耀升了官,他有了底氣,便能順理成章地徹查他父親當年之事。
隻是他也擔心蔣生耀。
擔心他太過衝動,反而失了性命。
“等戰事結束,若有需要,我可幫你。”
聞言,他愣愣應好。
反應過來時,猛然抬頭。
眼眶漸漸泛紅,朝我下跪。
“多謝大人!”
他重重磕了一個響頭。
我叫他起來:“你是我的人,我幫你一把,又何須言謝?”
說罷,我把那個羊脂玉給他:
“把這個給蔣生耀,是李都督給他的贈禮。”
蔣生榮欣喜地接過。
我起身,走到他身邊。
問起另一件事:
“夫人可曾送來信?”
他愣了一下:
“昨日剛剛看過,驛使尚未送信過來。”
“我這就再去看看。”
他話語帶上幾分急切之意。
我應好:“也罷,去看看吧。”
聞言,他急忙告退。
我坐回位置上,額頭突突地疼。
近日事務繁多,再加上昨日發現黨項蹤跡,昨晚根本沒睡好。
今日戰況又持續很久。
我雖不用上戰場,可那些軍務之事要需要我來統籌。
此時一放鬆,便感覺頭疼劇烈。
再加上......
明路!
我猛然睜開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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