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去衛生所看完傷的池愛國和池建設回來了,進屋看到站在屋子裡池亦可,池愛國沒忍住罵道:“家都被人搬空了,你還知道回來?”
顯然是池愛國氣不順在拿她出氣,池亦可臉上有點委屈,“爸,你們這麼多人都看不住,我就能看住了?”
聲音沒多大,但是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,池愛國的眼睛更是瞪得像銅鈴,要不是手上還抱著借來的東西指定是要給池亦可一巴掌的。
池亦可害怕的瑟縮,彆看平時在家她還是很受寵的,可是她深知池愛國不是個好脾氣的,上輩子她可沒少挨打。
“爸,我錯了,公安有沒有說東西什麼能找回來?”得趕緊把玉墜子找回來才行,昨天研究了半天她也沒研究出來怎麼讓玉墜子認主,要不是怕丟了昨天她就帶去同學家了。
現在可好了,放在家裡也能丟,快把她氣死了。
“還有就是昨晚被偷的時候,你們所有人都睡得這麼沉一點感覺都沒有?是不是被人下藥了啊?”
要搬走這麼多東西,那必然肯定會有點聲響的,一家子全都在屋裡竟然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,這也太奇怪了吧?
池愛國父子倆對視一眼,他們也覺得這點太奇怪了,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孔瑛,昨晚的飯菜可是她準備的,要說下藥最有可能的,也就是下在吃的裡麵了。
“你們,看著我乾啥?”孔瑛被看的一陣惱火,都已經解釋了八百遍了,“你們那天吃的不是老娘做的?你們一個個的還有沒有良心,一家子吃喝拉撒我容易嗎我!啊……”
被池愛國扇歪腦袋的孔瑛,臉上火辣辣的疼,都比不上心疼。
兩個被她當成是親生兒女的就站在旁邊冷眼旁觀,一句話都不說。
“啊,池愛國你敢打我?老娘跟你拚了……”
……
薑婉晩快要到家的時候,在一個胡同裡撞上了一對男女,男的穿著一身白色的確良襯衣外麵套著件黑色外套,女的穿著一件黃色碎花衣服,編著兩個麻花辮。
女孩子閉著眼睛微微仰著腦袋,男人低著頭越湊越近,眼看著就要打上ber,卻在看到薑婉晩的那一刻戛然而止。
雖然薑婉晩恨不得湊上前按頭讓他們親上去,見男人紅著臉赫的樣子,薑婉晩乾咳兩聲,“那個,嘿嘿,我路過,你們繼續,繼續……”
說完,就快步想要離開,男人卻急了,疾步上前拽著薑婉晩的手著急的解釋,“婉晩,你誤會了!我們,我們隻是……”
薑婉晩挑眉,感情是熟人,並且還跟自己,不,是原身有關係?
她轉過身,上下打量了人模狗樣的男人,和不遠處緊緊盯著這裡的女孩一眼,心裡就有數了。
“隻是什麼?朋友?”
看著男人漲紅著的臉,似乎在想要怎麼解釋一般,薑婉晩嗤笑一聲,“隻是她剛才不小心摔跤,差一點碰到嘴巴而已?”
男人聽了,忙不迭的點頭,“對對對,就是這樣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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