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行!”
“我怎麼聽說某些人這次回去,是要解決終身大事的啊?”
沈安邦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,打趣道,“文工團的台柱子你看不上,我看看你找個啥樣的。”
“彆胡說。”陸晏州蹙眉頭,警告道。
這些年家裡最惦記的就是他結婚的事情,之前自己一直沒有這方麵的想法。
家裡老娘來信催了又催,說了又說,他才鬆口答應回去時候相看相看。
但也清楚明白的告訴家裡,隻是相看。
“行行行,不說了。”沈安邦撇撇嘴,大家都知道的事情,偏偏其中一個當事人就跟木頭樁子一樣,不解風情。
也不知道將來哪個眼睛不好使的,能看上這家夥。
兩人又說了幾句,打電話給上級彙報了任務結果,沈安邦就帶著人回營地了。
陸晏州則開始了休假,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離家越來越近,想起幾年不見的父母,兄弟,心也開始激動起來。
青山大隊
薑婉娩在外圍並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,又往裡麵走了一段,在地上發現了不少的樹枝,和樅樹葉。
本地人也叫樅毛兒。
針般細,有大半個筷子那麼長,是點火的好東西,地上厚厚的一層。
比沙樹葉子,也就是沙毛兒好引火多了,不像沙樹葉子還要紮手。
所以大家都喜歡用它引火。
這也就是走進來了些,才發現了這麼多,外圍這兩種東西基本上看不到,都被村裡人扒拉完了。
從空間拿出上山前帶上的竹耙子,把地上的從樹葉勾到一起,堆成堆,一會兒好裝回家。
薑婉娩順了不少進空間,等一下裝一袋子在外麵做樣子。
弄的差不多了,薑婉娩看看時間還早,就朝著裡麵繼續走了走。
靜悄悄的山林間,除了蟲鳴鳥叫,就是她踩在枯葉上的聲音。
抬頭望了望天空,細碎的聲音傳入耳中,薑婉娩手中頓時出現了一把精巧的弩箭。
頓住腳步,目光也猛地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。
豎著耳朵又聽了一會兒,薑婉娩鬆了一口氣,聽著聲音應該不是什麼大東西。
估計應該是野雞野兔之類的,聽動靜應該還有好幾支。
毫不猶豫朝著前方草叢連發幾箭,瞬間,草叢裡就再沒有了動靜。
不過講婉娩也沒有掉以輕心,小心翼翼的朝著草叢的方向走去。
走近了,她也看清楚了,射中了三隻棕褐色的野兔。
見三隻個頭都不小,她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。
晚上吃紅燒兔肉,剩下一隻抹上鹽做臘兔吃。
兔子的皮毛也可以留下來,隻是不知道心裡有沒有手藝人會弄。
到時候做個兔毛的鞋墊之類的也很不錯。
雖然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,但是看著今天的收獲,薑婉娩還是很滿意的。
至少能改善改善夥食,也很不錯了。
時間也不早了,提著兔子和那袋子樅樹葉,她趕緊往小山坡那邊跑。
再不過去,等一下又要被幾個蛋蛋兒叨叨了。
村裡,在家養了數日的李小強總算是又重新露麵了,整個人瘦了不少,一雙眼睛越發的陰鬱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