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薑婉晚沒好氣的拍了他的背一下,卻又在搖晃中驚呼一聲,隨後緊緊地摟上了陸晏州的腰。
低著頭看了一眼腰上多出來的小手,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,連蹬著自行車腳踏的雙腿都更有勁。
自行車也不再騎的歪歪扭扭,可是等薑婉晚的手從他腰上放下來,馬上就會遇到不好的路。
這時,薑婉晚就算是再傻也明白過來。
陸晏州他分明就是故意的!
察覺到他的目的,放在他腰上的手也如願的沒有再放下來。
甚至,薑婉晚還使壞的在他精瘦的腰上摸了一把。
開始陸晏州還能笑的出來,直到感覺到腰上作怪的小手,喘息聲都不自覺粗重了不少。
他無聲的苦笑一下,單手掌著自行車的龍頭,一手空出來捉住腰上的那隻手。
沉著聲音輕生道:“晚晚,彆鬨。”
聽到他的話,薑婉晚不止沒有停下來,反而換了另外一隻手在他腰間的軟弱肉肉上掐了一把。
看不到他的表情,隻能聽到前方的陸晏州悶哼出聲,才罷手。
“哼,誰讓你剛才故意的騎進土坑的?你還敢不敢了?”
“不敢了。”才怪。
陸晏州默默在心裡添了兩個字。
之後,陸晏州果然沒有再故意走不好走的路,但是他腰間的那雙手也沒有再放下來。
一路上陸晏州翹著的嘴角就再也沒有下去過。
微風拂麵,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,薑婉晚把頭也靠在了陸晏州的背上,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麵,看著倒退的風景,心情就如今天的陽光一樣,正好!
在薑婉晚昏昏欲睡的時候,郵局到了。
郵局的工作人員正在接電話,見到薑婉晚工作人員對著對麵的人說了句稍等,便捂住電話問道:“你是薑知青?”
薑婉晚看了陸晏州一眼,點點頭,“是。”
“正好你來了,電話是找你的,都打了兩三個來了。”
說著就把電話遞了過來。
薑婉晚接過來,還沒說話,就聽見對麵傳來孔瑛有些失真的聲音。
“小晚,是你嗎?”
剛才隱隱約約孔瑛聽道對麵的人好似在問是不是薑知青來著。
“嗯。”薑婉晚應了一聲,就不再說話等著對方繼續表演。
聽到她聲音,孔瑛稍稍吐出一口濁氣來,“小晚,我是媽媽啊,你沒有收到我和你姐姐給你寫的信嗎?你爸他被帶走隔離審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