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盛小姐本來就患有罕見的血病,加上這次子彈傷的太深、又在心口的位置,以後怕是連跑步都會變得困難。”
簡而言之,就是已經脆弱到像玻璃一樣,一碰就會碎。
夫婦二人聞言為之怔色。
“也就是說,以後但凡是需要用到力氣的事,伊伊都乾不了?”盛天祥也是一臉詫異。
“是的。”醫生點頭。
“難道就沒有辦法調理恢複嗎?”
醫生沒有說話。
人的身體機能一旦損壞,就很難再恢複如初了。
“兩位也不必太擔心,這隻是一種症狀表現,並不會危及到令嬡的生命。”
蔡文晴還是一臉惆悵。
如果連跑步這種最基本簡單的運動都做不了,那以後她的人生裡還有許許多多的事和夢想等著她去實行呢。
“還有彆的後遺症嗎?”盛天祥一臉擔憂的開口。
“除此之外,可能會留下心痛的毛病。”
“心痛?”
“就是,比如說突然有什麼急事需要用力跑,或者其他需要用力的事情,她心口會因為承受不了而發痛。”醫生說。
也就是說,她以後隻能像溫室裡的花朵一樣活著。
“兩位放心,一般的日常生活她還是能和正常人一樣自理的。”
其實想開一點,能撿回這條命就已經是奇跡了。
“媽……”
病床上,盛伊伊虛弱的開口,看向默默哭泣的蔡文晴。
蔡文晴見狀,連忙靠近床邊:“怎麼了,你需要什麼和媽媽說。”
“沒有,我知道讓你彆哭了。”
“你身體本來就不好,現在又發生這種事,叫我怎麼不難過。”
“又不會死,沒關係的。”
“怎麼沒關係,你以後的人生還那麼長,你的那些最熱愛的運動統統都做不了,甚至以後去逛個街走長時間了都可能承受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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