硯北琛點了點頭:“好。”
看著他輕哄奶奶的樣子,洛星空心中五味雜陳。
他會難得有這麼溫柔的一麵,也隻是怕奶奶知道真相吧。
送老太太到病房,又和她聊了幾句,知道盛伊伊還在樓下等,不多時硯北琛便離開了。
……
“啥?盛伊伊要和硯北琛訂婚了!?”
知道這個消息的席玖相當震驚。
一旁的常越寒卻怔住。
訂婚?
他並沒有聽到任何關於硯北琛要訂婚的風聲。
硯家和夜家是莫逆之交,如果硯北琛要訂婚,義父夜權必定會接到消息,自然他也會耳聞。
可是到現在,他並沒有聽到相關消息。
“嗯。”洛星空點了點頭,神情黯然。
席玖知道,她心裡其實是在意硯北琛的。
“不是,你們還沒離婚不是嗎?他怎麼訂婚?”
“應該會直接作廢吧。”反正盛伊伊的話是這個意思。
“這還能作廢?”席玖感到難以置信。
結婚證可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啊,還能直接作廢?
洛星空沒回話,對於這點她其實也不清楚,也從來沒有去了解過。
做不做廢,也已經不是重點了,本來就已經離婚,就算作廢不了,也隻需要硯北琛去民政局簽個字這麼簡單而已。
“看來盛伊伊這一槍還真是直接就把硯北琛的心都給擋去了啊,這才多久,居然就要訂婚了。”
聽著席玖的話,洛星空眼簾跳動,不自覺的顫了顫。
是啊,一個肯為自己豁出性命的女人,男人都會珍惜吧。
一旁的常越寒將她臉上的那份黯然如數收進眼底。
“應該不會。”
常越寒突然開口,洛星空和席玖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。
席玖眸露詫異:“你為什麼覺得不會?”
或許是事不關己,不同於她們,常越寒的臉上一直沒有什麼波瀾起伏。
他動作悠然的將熱好的牛奶遞給洛星空,又為席玖斟滿了杯中茶,道:“硯家和夜家是世交,義父和總統閣下更是無話不談的莫逆之交,如果硯北琛即將訂婚,義父那邊必定會收到請帖的。”
“硯家身為名門國胄,訂婚那麼大的事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。”
洛星空知道他的義父就是那次和硯北琛一起去參加生日宴的夜先生。
“如果義父接到消息,應該會告訴我一聲。”
夜權無兒無女,可以說是把常越寒當做親生兒子一般對待,如果要參加硯北琛的訂婚宴,而常越寒作為義子也必定不能缺席。
席玖聽出個大概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硯北琛和盛伊伊訂婚的這個消息不可靠?”
常越寒抿了一口茶:“嗯。”
“那如果是剛做好決定,還沒來得及通知那些名門貴胄呢?”
常越寒蹙眉。
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。
“但義父作為總統先生最好的知交,他應該會第一時間接到消息的。”
都過去兩天了,目前他這裡卻沒有半點風聲。
“這麼說的話,難不成是那個盛伊伊故意在星星麵前這麼說的?”
席玖隨即看向洛星空。
洛星空垂眉陷入沉思。
她不知道盛伊伊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,但這段日子,硯北琛的確對她無微不至。
那天在醫院她更是看得很清楚。
“會不會是因為……”洛星空倏地想到了什麼,看著常越寒:“總統先生還未痊愈,所以訂婚的事才暫時沒有對外公開?”
她記得師父說過,硯北琛的父親那次傷得很重,現在雖然出院了,但還在古堡養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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