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一定是訂婚的事,總統閣下住院到現在,義父因為公務繁忙並沒有來看望過,也許隻是單純的看望而已。”他這麼說,是不希望她胡思亂想。
她微微一笑:“師父不用擔心我,不管是不是真的,和我都沒關係。”
她很清楚和硯北琛之間是注定不會再有任何可能的。
現在肚子裡懷著一個小生命,他和盛伊伊訂婚也好,不訂婚也罷,他和自己之間也絕無可能了。
要不是因為奶奶還不知道真相,時不時要見硯北琛,她和他也根本不可能再見麵。
“不早了,師父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
微微一笑,洛星空關上了門。
關上門的那一刻,整個屋子裡都好像冷冷清清、空空蕩蕩。
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,她陷入了無儘的沉思中。
直到一陣困意襲來,她才慢慢的閉上了眼。
翌日。
綠洲島·帝夜古堡。
硯銘哲的傷勢恢複得不錯,透過襯衣還是能隱約的看到他身上纏著厚厚的紗布。
“傷的這麼嚴重,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。”房間裡,夜權皺著眉,不悅的開口。
發生暗殺事件時,他正好在去國外的飛機上,等下機已經過去六個多小時,消息也早就全麵封鎖了。
後來雖然知道了,偏偏身在國外的他又不能及時回來看望硯銘哲,便拖到今天才過來。
硯銘哲笑了笑:“我這不是沒事嗎。”
“你這叫命大!”
夜權都不敢想象,要是那子彈再向心臟偏離一公分會是什麼後果!
連續中了兩槍都能撿回這條命,可不是命大麼!
“人呢,查到了嗎?”
硯銘哲搖了搖頭,也不想繼續討論這麼沉重的話題。
“不說這個了。”硯銘哲隨即話鋒一轉,看向常越寒:“越寒最近怎麼樣,回國後一切還習慣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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