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硯北琛還在強忍著傷勢開車,冷汗從他額頭滑落,臉色也愈發蒼白。
明明是她親手刺的,可此刻的洛星空卻又開始擔心他的傷勢,心口窒息的痛。
他轉過頭,嘴唇也已開始泛白,盯著她:“怎麼,不是說不害怕嗎?這就開始慌了,嗯?”
她緊攥著拳頭,並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恐懼。
她隻是不想自己臨死之前還讓常越寒擔心自己。
晃神間她才發現車子已經駛出了繁華的市區,這顯然不是去警局的路。
“你要把我帶去哪裡?”
他目視前方,乾裂泛白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淺弧。
“我說了,要讓你接下來的日子都生不如死。”
洛星空此刻才感到有一絲背脊發涼的感覺。
他嘴角的笑讓她不寒而栗。
難道不是把她送去警局,讓她的餘生都在牢獄中度過嗎?
這種後怕是她前所未有的。
很快,她被帶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。
壹品華庭?
看著眼前熟悉的彆院,洛星空感到茫然費解。
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帶來他的私人彆墅?
就在她以為是去彆墅正門時,然而車子卻繞過熟悉的庭院,一路向著彆墅後麵的方向行駛而去。
雖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,但洛星空從來沒有來過彆墅後麵,發現被綠蔭遮蓋的後院竟然還有一棟一層式的建築物。
隻是這棟建築物看上去有些陰森冰冷。
她被用力拽下車,然後就被推進了建築物。
“這是什麼地方,你要做什麼!?”她確實開始害怕了,如果是送她去警局,她並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害怕。
可這裡顯然是他的私人底盤,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麼。
硯北琛的傷勢有些嚴重,一張臉蒼白如紙,沒了血色。
他胸前的衣襟更是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。
再不去醫院止血,他可能真的要掛了!
看著她,他隻是扯唇嗤笑了一聲,然後轉身離開了。
後知後覺的她趕緊追了上去,卻在出門的那一刻被反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