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小時後,傅靳寒醒了。
被子下除了最貼身的衣物,什麼也沒有。
不止如此,那個女人,還偷走了他的衣服!
傅靳寒俊臉陰雲密布。
季宴舟一進門就看到傅靳寒臉色陰沉的躺在淩亂的床上,地上還有一件被撕得粉碎的紅裙,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。
“你這是……轉性了?”
都知道傅三爺不近女色,可即便如此,仍有無數女人想爬上他的床。
傅靳寒對女人,冷漠又無情,從沒讓任何女人成功過。
可昨晚,明顯很激烈啊!
昨晚他接到傅靳寒的電話時,正醉得一塌糊塗,直到今早酒醒了,才記起傅靳寒找他要私人醫生。
一個月前,傅靳寒整頓了傅氏其他幾房,成為傅氏億萬家族新的掌權人,之後遇到的刺殺就沒斷過。
傅靳寒這次剛到海城,就遇到了殺手。
腰上被被劃了個口子,縫了幾針,他以為傅靳寒的傷口又裂開了。
季宴舟瞥見雪白床單上的一抹紅色印記,“嘖,受傷了還這麼激烈!”
“滾!”
傅靳寒冷冷瞥了他一眼,殺氣十足。
季宴舟摸了摸鼻子,秒認慫,“行,還能劇烈運動,看你也沒什麼大礙,藥箱放這裡,傷口……你自己處理一下。”
季宴舟離開後,一套乾淨的衣服就送了進來。
傅靳寒的傷口,確實裂開了。
被子上沾染的血是他的,可床單上的……
他清晰的記得昨晚遇到的阻礙。
傅靳寒心神恍了一下。
可當他看到床對麵桌子上的一枚硬幣時,一張俊臉瞬間僵住。
「我買你一夜,價錢由你開。」
她真的把他當成出賣皮肉的人了?
一枚硬幣……
“很好!”
傅靳寒從沒受過這樣的羞辱,他將那枚硬幣攥在手裡,渾身散發著地獄般的駭人氣息,走出房門,對等待在門口的季宴舟道,“幫我找個人,一個女人……”
一個膽大,又可惡的女人!
……
景園,蘇家。
剛要進門的的蘇燃狠狠打了個噴嚏。
回來的路上,她一直想著昨晚被下藥的事情,心中有個懷疑急需證實。
林月月是她姑姑的女兒,從小一起長大,兩人關係一直很好。
昨晚她們一起去的夜臨酒吧,剛喝了一杯酒,林月月就說要去上廁所,之後就再沒出現過。
她懷疑是她,卻不願相信是她。
“陸少,舅舅,是燃燃硬要拉著我去夜臨酒吧,我勸她彆去那種地方,可她說要趁和陸少結婚前玩些刺激的,我怕會有危險,所以就跟著去了。”
“我隻去上了個廁所,燃燃就不見了,是我的錯,我應該死死拖著她,不讓她去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蘇燃一進門,就聽見林月月自責的啜泣聲。
客廳裡,父親蘇繼海,繼母孫琴,還有蘇茵和陸修寧這對狗男女都在。
他們麵前的茶幾上,擺著幾張照片。
看到蘇燃進來,蘇繼海拿起照片狠狠的砸向蘇燃,“你還有臉回來,看看你都乾的什麼好事!”
照片上,蘇燃一身紅色短裙,整個身子以極其曖昧的姿勢纏在一個男人身上。
男人背對著鏡頭,身材挺拔,看不到臉,可蘇燃的臉在鏡頭下卻格外清楚。
蘇燃腦袋裡轟的一聲,似有什麼東西炸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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