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燃盯著緊閉的大門,想著怎麼才能早點聯係上昨晚的男人。
夜臨酒吧二樓一個房間裡,保鏢把平板上監控畫麵呈到傅靳寒麵前,“老板,門口有個女人鬼鬼祟祟,是不是要采取非常手段?”
季宴舟是酒吧明麵上的老板,但傅靳寒才是酒吧出資最大的股東。
來海城遇到刺殺後,傅靳寒讓戚叔和一乾保鏢在海城大酒店,自己獨自一人來了這裡,誰也不知道他的行蹤。
此時他滿腦子都是昨晚那個偷了他衣服,還用一枚硬幣羞辱他的女人!
正要讓保鏢把人趕走。
餘光突然瞥見監控裡的女人……
是她!
傅靳寒銳利的眼眯了起來,嘴角的笑森冷又危險:“把她請……進來!”
隻是一會兒,酒吧大門打開。
幾名黑色西裝的壯漢湧向蘇燃,“小姐請,有人想見你!”
蘇燃一臉懵逼的被簇擁著進了酒吧。
回過神來,蘇燃立即想到,自己可以從他們口中問到昨晚男人的聯係方式。
可正要開口,卻發現她並不知道昨晚的男人的名字!
叫他……頭牌?
那副好看的皮囊,那麼賣力服務的敬業精神,不是頭牌怎麼說得過去?
“請問你們頭……”
還沒說完,身後門砰的一聲被關上。
蘇燃這才發現,自己被帶進了一個房間。
房間裡,光線昏暗,唯一的光源打在對麵牆壁的一副油畫上,油畫前,站著一個男人。
男人穿著和她身上同款的黑色緞麵襯衫,背影高大挺拔,這背影……好像在哪裡見過。
突然男人轉身,蘇燃看到那張臉,眸中興奮一閃:“是你!”
這……不就是她正在找的頭牌嗎?
傅靳寒眸光幽幽的盯著門口的女人,眼底陰寒四起:“是我!”
正找她,她倒送上門來了。
她身上還穿著從他這裡偷走的襯衣,領口若隱若現的吻痕讓他瞬間想到了昨晚的失控,以及今早那枚硬幣的羞辱。
羞辱他,會付出代價!
傅靳寒嘴角揚起一抹危險的笑,正要開口,蘇燃卻滿臉興奮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兒,熱切又期待的望著他:
“我們結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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