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燃的心差點兒跳了出來,她必須離開這裡!
這是二樓,房間都有窗,隻是被巨大的窗簾遮著,那是目前唯一的出口了,蘇燃想也沒想的衝向窗邊。
傅靳寒察覺到她的意圖,臉色瞬間變了。
幾乎是本能的,他大步上前,想抓住她,可蘇燃卻像一條水蛇,從他眼前滑過,利落的拉開窗簾,一躍而下。
傅靳寒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住了,緩過呼吸,正要下令救人。
就在這時,蘇燃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蘇燃來過陸家幾次,知道這房間的樓下是一片花園,土壤鬆軟,她又學過幾年跆拳道,知道怎麼落地不會受傷。
所以她人沒事,隻是跳下來時,禮服的下擺被什麼東西勾住,扯壞了。
“可惜了!”
蘇燃有些惋惜,但也好過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被人發現。
蘇燃抬眼看了一眼二樓的房間,窗戶裡一片漆黑,依舊什麼也看不見。
蘇燃鬆了口氣,撕下禮服裙擺被扯壞的布料仍在一旁的花叢,轉身瀟灑離開。
二樓窗戶旁。
傅靳寒將剛才的一切都儘收眼底,看她離開的背影,冷漠的嘴角不由浮出一絲笑意。
“三叔,什麼東西掉下去了嗎?”陸修寧打開房間的燈,匆忙趕過來,剛才的一切發生得太快,他什麼也沒看到。
傅靳寒的眸光依舊灼灼盯著窗外的花園,“剛才房裡的小野貓。”
野貓?
家裡怎麼會有野貓?
陸修寧沒有探尋太多,他的心思在等會兒的舞會上,“三叔,舞會就要開始了,請您一定賞光,您還沒見過我的未婚妻,她就在樓下,她很期待見到您。”
陸修寧一口一個未婚妻,傅靳寒覺得十分刺耳。
他盯著陸修寧,眸光深沉。
陸修寧被他盯得頭皮發麻。
他感覺三叔看他的眼神變了,之前他看他的眼神淡漠疏離,好像自己絲毫沒有入他的眼。
可此刻他竟覺得三叔看他的眼神多了一種敵意。
他正緊張不知所措,傅靳寒突然開口,“我倒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期待見到我,不過舞會……還是改成麵具舞會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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