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瞬,蘇燃心動了。
可媽媽當年那場意外不查清楚,她就算離開海城,也心有不甘。
正不知道怎麼拒絕學長,沈衍溫和的聲音響起,“不用急著回答,這個邀約隨時有效!”
蘇燃鬆了一口氣。
……
天已經黑了,此時傅氏大廈,頂樓偌大的辦公室裡。
視察結束的傅靳寒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,竟不自覺的在等著蘇燃的電話。
突然,手機響了。
可抬眼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,傅靳寒眸光一沉,接通電話,語氣不善,“說!”
那端的季宴舟渾身竄過一絲寒意,正想著自己哪裡惹到了這尊冰佛。
突然意識到什麼,八卦的基因跳動了起來:“怎麼樣怎麼樣,昨晚什麼情況?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?如果我是陸修寧,知道堂堂傅三爺看上了自己的未婚妻,怎麼也要親自將未婚妻送到大佬的床上才行。”
“滾。”
傅靳寒毫不留情的掛斷了電話。
兩分鐘後,季宴舟委屈的發來一條短信:「好心好意的關心你,你什麼態度!虧我工作在忙,還要為你物色房產。」
緊接著,又發來了一個地址。
傅靳寒看了一眼那地址,正此時,秦放敲門進來,“爺,戚叔回京城了,臨走前,他把您的住處安排在了海城大酒店,您看是不是現在就出發?”
秦放說話時,把一疊信件放在辦公桌上。
傅靳寒盯著手機,依舊沒有蘇燃的動靜,心裡煩躁的他拿起一個匿名信封展開。
裡麵是一張照片。
昏暗的燈光下,女人一身紅色短裙,整個人曖昧的纏在男人身上。
男人隻是一個背影,而女人那張臉……
傅靳寒心裡的煩躁瞬間煙消雲散,眉峰一挑,立即起身,“回家。”
秦放一臉懵逼。
家?
傅氏在海城有不少房產,也有許多樓盤,但爺出行從來都是住酒店,從無例外。
爺在海城什麼時候有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