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,季宴舟試探的問,“走喝酒?”
季宴舟本以為傅靳寒會拒絕,可傅靳寒突然起身,“好。”
話落,人已經出了門。
季宴舟愣了三秒,立即追上去。
季宴舟沒想到傅靳寒會把車開到了夜臨酒吧。
已是晚上,夜臨酒吧正營業。
傅靳寒找了個最偏僻的角落,點了許多酒,一杯一杯的喝著,一句話也不說。
剛開始,季宴舟想找話,可看這情形,他也不敢隨意開口。
就隻能在一旁陪著好友不停喝酒。
酒吧另外一個偏僻角落,蘇茵將這一切看在眼裡。
實際上,她是跟著傅靳寒他們過來的。
在臻林苑外麵,她就已經看到傅三爺臉色不好的從樓上下來,一個人抽著悶煙。
又看到他的保鏢趕來,之後從樓上拿了個大袋子,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,但那樣子,似乎是和蘇燃鬨翻了。
之後她跟去了酒店,又來了這裡。
她敢肯定,蘇燃和傅三爺鬨翻了。
不然,傅三爺也不會這樣沒節製的喝著悶酒。
蘇茵心裡得意極了,她借著黑暗的掩蓋,一瞬不轉的觀察著那邊的一舉一動。
甚至連陸修寧幾次打來電話,她都毫不猶豫的掛斷,一心隻撲在傅三爺身上。
終於,等到很晚,傅三爺那邊終於有了動靜。
傅靳寒明顯喝醉了,季宴舟看這情形,扶著傅靳寒出了酒吧。
正打算把他送回海城大酒店,可剛要上車,傅靳寒就推開了他,隨後身形東倒西歪的朝著某個地方走了去。
“靳寒,你去哪兒?”季宴舟追上去。
直到到了希岸酒店樓下,季宴舟才恍然明白什麼。
那天一早他就是在這裡找到獨自一人躺在床上,沒衣可穿的他!
“602!”傅靳寒說了個房號。
那天之後,那個房間傅靳寒就長期定了下來,他不希望那個房間再住彆人。
酒店前台似乎認出了他,立即辦理入住。
上樓前,傅靳寒讓季宴舟彆跟著了。
季宴舟猶豫了一下,心想在這酒店出不了什麼大事,目送傅靳寒上樓,隨後就離開了。
可沒人注意,他離開後,蘇茵也到了酒店。
她一直跟隨,似乎在尋找機會。
而眼前,就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!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