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罪魁禍首……
傅靳寒腳尖抬起季臨的下巴。
季臨根本不敢看眼前的人,可此時被迫對上他的眼,他隻覺得自己是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。
“知道她是誰嗎?”傅靳寒冷冷開口。
季臨一愣,顫抖著聲音,“蘇……蘇燃……”
“還有呢?”
季臨咽了一下口水,糾結著怎麼回答,眼前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:
“她是我的女人,我的女人,你也配肖想?”
季臨微怔,昨晚他聽汪曼琳提起過,蘇燃的老公是酒吧的特殊工作者。
可一隻鴨,怎麼會有眼前這人這樣濃烈的壓迫感?
他到底是誰?
“打,接著打。”傅靳寒收回腳,冷冷命令。
秦放給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,一頓拳打腳踢。
直到遊輪靠岸,季臨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。
傅靳寒此時滿腦子都是蘇燃,他迅速下了遊輪,上車前,季宴舟匆忙趕了過來。
“靳寒……”季宴舟神色嚴肅。
他接到秦放的電話,就立即往這邊趕。
“是你家的人?”傅靳寒眸光冰冷。
季宴舟心虛的點頭,“是,季家旁支的堂弟。”
“哼。”傅靳寒冷笑一聲,“你自己處理。”
說完,傅靳寒上車離開。
季臨被抬著下了遊輪,季宴舟看到他渾身是傷,心裡了然,走到季臨身旁,眸光深沉,“你動誰不好,動他的女人?不要命了!”
季臨眼裡恐懼更濃,抓住季宴舟的袖子,“哥……他……是誰?”
季臨臉腫得像豬頭,口齒不清,但季宴舟卻聽明白了。
“嗬,他是誰?他是京城傅氏排行第三的那位爺,而你動的人,是他的夫人,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?”
季宴舟知道,留下季臨一命,已經是傅靳寒看了他的麵子了。
“傅……傅三爺……”
季臨怎麼也沒想到,蘇燃的老公竟是傅三爺。
可汪曼琳明明說,蘇燃的老公是個鴨。
突然他好似想到什麼,急切的道,“哥……我……我被……利用了,汪……汪曼琳……”
季臨把昨晚汪曼琳在他身邊慫恿的經過也說了出來。
季宴舟皺著眉。
就算是如此,季臨傷了蘇燃,這事也不能如此了結。
很快季宴舟就下了個命令,取消季臨父親在季氏的所有職務,斷絕了和那一脈的所有關係。
……
一上午,葉霆深都守在蘇燃身旁。
這一覺開始時,蘇燃睡得極其安穩,可漸漸的,就算是睡著,她也開始皺眉。
口中喃喃著一些聽不清的東西。
葉霆深摸了摸她的額頭,燙得他一下縮回了手。
她在發燒!
葉霆深讓醫生給蘇燃打了退燒的針,可她依舊說著夢話。
“燃燃?”葉霆深拍了拍她的臉頰,擔心她被夢魘住了,想把她喊醒。
“燃燃……”
葉霆深再次喚道。
突然蘇燃似在夢裡受到了什麼驚嚇,猛地抓住葉霆深的手,“老公,救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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