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她老公一起?”那聲音再次幽幽的響起。
秦放再次點頭:“嗯。”
某人嘴角一絲冷笑浮現,“吃什麼?”
秦放:“那我怎麼知道?夫人說吃什麼就吃什麼,我都愛吃。”
正此時,傅靳寒手機收到一個信息。
是蘇燃的。
「我想請秦放和季少吃飯,感謝那天他們救了我,你一起吧。」
傅靳寒皺著眉,仿佛秦放和季宴舟才是主角,他隻是一個陪襯。
緊接著,蘇燃發了一個地址過來。
傅靳寒本想抗議,可突然他想到,與其抗議,不如動動腦筋。
「收到。」傅靳寒狗腿的回了兩個字,看了一眼秦放,眼底一抹冷笑,最後看也懶得多看他一眼,徑自坐電梯下樓。
他要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,晚上好赴蘇燃的約。
……
晚上,蘇燃約定的時間,到了約定好的地點。
可來的人隻有頭牌老公。
蘇燃看了一眼頭牌老公身後,“人呢?”
“什麼人?”傅靳寒故意裝傻。
“秦放和季少。”
傅靳寒皺了皺眉,“他們還沒來嗎?我和他們說了時間地點,是不是臨時有事,不來了呀?”
蘇燃有種錯覺,眼前的頭牌老公像是一隻大灰狼。
“等等吧,你再催催。”蘇燃開口道。
可傅靳寒聽到“等”,心中卻有些抗議了。
他們又不會來,有什麼可等的?
可他還是裝著認同的樣子點頭,“當然要等等。”
等了十分鐘,傅靳寒有些坐不住了。
索性拿出電話,“我催催他們。”
傅靳寒首先撥通了秦放的電話,“你在哪兒啊?蘇燃請你吃飯,我們都已經到了,你人呢?”
電話那端,傅氏大廈頂層的辦公室裡,秦放看著麵前一堆文件,欲哭無淚。
他明明一個青雲堂的打手,就算來海城後兼職助理,平時也隻是做一做遞遞文件,發布發布命令之類的工作。
哪裡會處理什麼文件?
可偏偏,他的爺卻很器重他,幾乎把整個頂樓辦公室的腦力工作都堆在了他的麵前。
秦放依舊記得,今天同事們正常下班時看他的眼神。
那仿佛就是在說:可憐的秦特助,一定是得罪三爺了。
他可不就是得罪三爺了嗎?
不,不是他得罪三爺,是三爺小肚雞腸,公報私仇,外加以權謀私。
“抱……抱歉啊,麻煩你和蘇小姐說一聲,今晚我臨時有彆的約會,來不了了……”
傅靳寒手機開著擴音。
秦放的話,蘇燃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得知他今晚來不了,蘇燃立即開口,“那改天……”
傅靳寒眉倏的皺了起來。
幾乎是隔著手機,秦放也感受到自家爺釋放的信息了。
秦放生怕再來一次這樣的以權謀私,沒等蘇燃說完,他就忙不迭的開口,“改天倒不必了,蘇小姐,心意我領了,我實在是……沒空啊……”
不止沒空,還沒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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