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讚助鳶鳶舞蹈團演出的,除了他,還有傅靳寒。
仿佛一切都指向了傅靳寒。
“鳶鳶,我會替你討回公道,不管他是誰,傷害你的人,我會讓他付出代價。”蘇燃握著沈鳶的手,似呢喃,又似宣誓。
漸漸的,沈鳶平靜下來。
等到沈鳶真的安穩睡下,蘇燃才走到窗前。
已是淩晨三點,這棟樓這個位置望出去,正好可以看到醫院外的一條街。
街上一輛車停下來,有人下了車。
她仿佛看到了傅靳寒。
可怎麼會呢?
這麼遠的距離是看不清楚人的,她怎麼會覺得那人是傅靳寒?
蘇燃甩了甩頭,決定去洗把臉清醒一下,她要好好想想,怎麼找出那個傷害鳶鳶的人。
可她沒想到,她剛走出病房,就被一隻大掌抓住了手腕兒。
“彆說話,跟我走。”熟悉的聲音緊隨而至。
蘇燃立即認出了是傅靳寒。
傅靳寒……
蘇燃任憑他拉著,從消防通道上了醫院的頂樓。
踏入頂樓的一瞬,蘇燃就被拉進一個懷抱,傅靳寒雙臂環著她,起初動作輕柔,逐漸加大了力道。
尤其是想到那天蘇燃已經訂好了回海城的機票,傅靳寒更收緊了雙臂,仿佛恨不得將蘇燃揉進身體裡,如此她便不會和他分開。
他的緊張,蘇燃感受到了,心緒被撩得亂了一下。
夜風微涼,吹醒了她。
“你弄痛我了。”蘇燃皺著眉。
傅靳寒立即鬆開她。
這幾天,他粘人膏藥一般盯著葉霆深,剛才又賊躲警察一樣,費儘心思的躲開了葉霆深。
此時見到蘇燃,他的心,格外的安穩。
傅靳寒盯著蘇燃,像是要將這幾天的思念一並補足。
那灼熱毫無掩飾的視線,讓蘇燃的眉皺得更緊了,“看夠了嗎?”
“不夠。”
傅靳寒揚起嘴角,往日拒人千裡之外的冷峻自持徹底消失不見。
在蘇燃麵前的他,像是換了一個人,看蘇燃的眼神越發放肆,“怎麼也看不夠,怎麼辦?”
蘇燃被他的視線燙了一下。
什麼怎麼辦?
那肆無忌憚的眼神,仿佛蘇燃再不躲開,這男人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。
想到沈鳶,蘇燃眸光微沉,後退一步。
黑暗中,她迎著傅靳寒的視線,“鳶鳶出事了。”
傅靳寒眼神裡,沒有太多波動。
得知蘇燃在醫院,他以為蘇燃出事了,還好不是!
他雖不知道沈鳶的具體情況,卻知道蘇燃對沈鳶的在意,必是擔心的。
傅靳寒安慰道,“葉氏旗下的醫院,醫生和設備都是頂級的,如果不行,傅氏……”
蘇燃不想聽到“傅氏”,他話還未說完,蘇燃就打斷了他。
“是你讚助了那天的演出?”
“你知道了?”
傅靳寒像極了一個做了好事,求表揚的孩子,“她是你在京城唯一的朋友,支持她的事業,也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甚至連沈鳶給她的票,也是他親自選的。
他為了她,可是用儘心思。
她會怎麼獎勵他?
傅靳寒期待的上前一步,“老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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