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,那天除了爺,並沒有傅家人在會所出現,可是……那二少爺是會所的常客。”
傅青誠?
那天傅青誠也去看了演出。
“傅青誠人在哪兒?”傅靳寒眸光微冷。
齊峰提早就查了傅青誠這幾天的行蹤。
“他遊輪出海,幽會明星網紅,還是那些日常,並沒有什麼特彆,不過那天之後,他卻一次也沒去過會所,這和他以往的頻率不符。”
事出反常,必有蹊蹺。
傅靳寒沉吟片刻,“監視好他,還有那間會所,我記得那間會所以前是二叔經營的。”
和二房有關。
那沈鳶的事,怕也和二房脫不了乾係。
無論如何,他都會給蘇燃一個交代。
而蘇燃下樓後,第一件事也是聯係葉霆深,托他查傅氏可能和那天有關係的人。
第二天一早,受蘇燃所托的葉霆深,也將查到的信息,告訴了蘇燃。
“那會所曾是傅氏二房經營的,二房的傅青誠是會所的常客,傅青誠這人,庸碌無畏,換女朋友速度很勤,沈小姐出事,或許和他有關。”
傅青誠……
對於這個名字,蘇燃是陌生的。
不過沒關係,她會好好了解。
可要怎麼才能接觸到他?
葉霆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隔著電話,語氣亦是嚴肅無比,“燃燃,我不支持你牽扯進這件事,傅氏二房如今雖然被傅靳寒壓著,但他們從來不是省油的燈,我擔心你……”
“哥……”
葉霆深還沒說完,就被打斷。
蘇燃站在病房外,透過門框透明的部分,她隻能看到沈鳶用石膏固定的腿,沈鳶身上大大小小的骨折,滿目瘡痍,她每每想起一次,心都似在被針紮。
她受了這巨大的傷害,她怎能不給她討公道?
“那晚,先是我被騙去了一個房間,後來被迷暈,醒來時,我在幾公裡外的一輛車上,毫發無損,我趕回會所,鳶鳶已經躺在了那裡!”
蘇燃語氣平靜,可心裡卻似有驚濤洶湧。
沈鳶醒後,從未說過那晚的事。
身邊人也是極有默契的不去提和那天有關的事。
可沈鳶那天對沈衍的交代,字字句句都是對她的保護,她幾乎能夠想象得到,那天在會所,沈鳶定是千方百計確保了她的安危。
所以她若不為鳶鳶討回公道,心中怎麼過得去?
電話那端,葉霆深沉默一瞬。
蘇燃沒有說得太多,但他已經明白她心中所想。
可是傅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“我幫你,但你答應我,不管你要做什麼,都要和我商量,提前讓我知道,我不允許你有任何危險。”
他阻止不了,就隻能為她保駕護航。
不過……
葉霆深想到傅靳寒,猶豫再三,還是開口,“那天傅靳寒也在會所。”
“不是他!”
蘇燃堅定的否定,讓葉霆深神色微漾,又很快恢複如常,“我信他不會傷害你的朋友,隻是……”
“那天他中途離開會所,之後去了一家酒店,第二天早上才從酒店出來,不知是不是巧合,尹家人那天早上也出現在了酒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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