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眼睛閉上。”
她聽話地照做,閉上眼。
我用嘴把死氣吸了出來。
這點死氣,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,我好歹也是有道行的風水師,隻用了幾分鐘,就把死氣吸的一乾二淨。
我轉過頭,張嘴一吐,口中的死氣就灰飛煙滅,消失在了空中。
這些都是小事,關鍵是死氣的部位,實在太過敏感。
完事後沒敢停留,立刻退出臥室,留薑幼初在裡麵穿衣服。
這時,周昆在我手臂上留的印記,突然變得灼熱起來!
周昆在天有靈,一定也感應到了妻女目前處境凶險,他在以這種方式警告我,催促我快點行動!
來到客廳,我看了眼地上的水盆,不禁皺眉。
水麵上的兩張陰喜,複原出本來的紅色。
八字出來了一部分,又沒完全出來,我隻能看出那證婚人名叫孫無義,男屍叫什麼大柱?
這兩個陰森畜生的八字,是我展開反擊的關鍵,問題是他倆的八字都模糊不清,無法完全辨認。
歐陽薇和薑容也都圍過來觀看。
“現在怎麼辦?”歐陽薇皺眉問我。
我回味著口中奶糖般的甜滑:“現在管不了八字了,薑幼初夢見那個男屍了,而且快拜堂了!我必須趕在她夢見拜堂前,拆散這場婚事。”
我摸著下巴苦苦思索:“要是有一個術,能讓我進入她的夢裡就好了。”
歐陽薇眨著美目笑道:“你打算大鬨妹子的拜堂現場嗎?這個簡單啊,我可以做到。”
“我精通催眠術,你忘了嗎?”歐陽薇丟掉嘴裡的棒棒糖:“進入他人的夢境,對我來說易如反掌。”
對啊,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?
歐陽薇也不廢話,立刻招呼一旁的薑容:“阿姨,你跟我來。”
我們三人來到裡屋,薑幼初才穿好衣服不久,這姑娘臉紅的不成樣子,輕輕揉著胸口,剛準備起身,又被歐陽薇按回到床上。
“阿姨,你和幼初先躺下。”
母女倆雖很不解,卻還是順從地照做了。
躺在床上,薑容有些慌張道:“這是?要乾什麼啊?”
“隻是做個夢而已,沒事的。”歐陽薇笑著安慰她,又對我道:“你也躺過去。”
這個家,本來就不富裕,薑幼初的臥室很是寒酸簡陋,連個小熊玩具都沒有,床也不怎麼寬敞。
我躺在母女中間,擠的胳膊都沒地放,隻得暫且將母女二人摟著。
這副樣子,弄得薑容和薑幼初都很是不好意思。
歐陽薇來到床邊,看著母女二人,又伸手摸我的臉:“相公,準備好了嗎?”
說起來,我這風水師當的也夠寒酸的,兜裡除了一根畫筆,和一大把黃豆以外,空無一物。
不過,這也沒啥可準備的,一會去了拜堂現場,就可勁撮zuo)可勁鬨唄,隻要讓這婚結不了就完事了唄。
“準備好了。”我最後看了眼歐陽薇,和母女倆同時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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