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關於手勢,我推薦一部叫《咒》的閩南電影,裡麵有很多做手勢的場景,看完你也能對手勢這東西,有更清晰的理解。
這片子還是有點嚇人的,膽小的讀者還是彆看了。
吃完飯,我立刻拿出朱天師的畫筆,觀想著紫薇大帝的模樣,寫出兩張紫薇諱,交給母女二人。
接下來是風水調整。
當初宋老歪家的白虎黃泉,我用煙火氣化解,周家的風水格局要複雜一些,這種情況就要借助外物了。
我從包裡拿出兩個八卦鏡,幾串五帝錢,一隻找高僧開過光的紫砂葫蘆,讓薑容按我說的位置擺放。
完事後,我打開所有門窗,盤腿坐在客廳正中,又管薑容要來個小榔頭,我邊用榔頭敲著地板,邊大聲念誦。
這裡,我用到了魯班術中淨化凶宅汙穢的口訣:“這房好!仙師有諭,保我妻女父母皆安康,這宅吉!仙師下旨,惡鬼邪穢自消散,我家風調雨又順……”
口訣念完,我就看一道道陰風和屍臭,順著門窗全逃走了。
至此,周家風水陰喜案終結。
我喝著茶抽煙,休息了會,提出去銀行。
薑容在洗碗,脫不開身:“幼初,你把銀行卡帶上,跟李師傅去!”
我們三人穿好鞋下樓,去銀行的路上,我看薑幼初始終一言不語,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。
剛才吃飯時她也是,一直低著頭劃拉著筷子,幾乎就沒怎麼吃。
我問她怎麼了?
薑幼初抬頭看向我,白皙的小臉微微一紅,歐陽薇在場,她不敢跟我直說,而是用手機打字道:
“李哥,我們在夢裡拜過堂。”
我腳一滑,差點一跟頭摔倒,瞧我這腦子,怎麼把這事給忘了?
“夢裡的事,不用當真,你彆有壓力,該咋地還是咋地。”我急忙打字回道。
薑幼初又看了我眼:“可是,我明明聽你親口說過,隻要被孟婆的紅蛇咬了,就成了鐵打的姻緣,永生永世,不許分離!”
我後脖子直接就冒冷汗了,連續猛打噴嚏,再看薑幼初,這姑娘直勾勾地看著我,臉唰地紅透了,又急忙低下頭去。
“你倆這是咋了?”歐陽薇小嘴哈著白氣,不解地看了過來。
我不想對未婚妻有絲毫隱瞞,立刻把跟薑幼初牽紅線的事,說給她聽。
歐陽薇聽完,也是哭笑不得,衝上來使勁捏我耳朵:“李三坡,你真夠可以的你,我就來遲了一步,你就把人姑娘給娶了?”
“你這人很不老實啊?我以後可得盯緊你了,彆三五天不見,你又給我整個大驚喜出來!”
我疼的齜牙咧嘴,連身求饒,薑幼初咬了咬嘴唇,也小聲勸道:“歐陽姐你彆生氣啦,這事都是我的錯,不能怪李哥。”
“當時李哥跟孫無義比試控蛇,那紅蛇本該去咬高老柱的,誰知突然發了瘋,咬到了李哥。”
薑幼初小臉紅白交替,急的直流眼淚:“姐姐你打我吧,我不喊疼……”
看她哭鼻子,歐陽薇心就軟了,這姑娘是個苦命人,沒道理為難人家。
鬆開我,歐陽薇一臉的無可奈何:“那還能咋辦?隻能這樣了唄?”
薑幼初低著頭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:“不,我搬走,搬的遠遠的,讓你們找不著我。”
歐陽薇拉著她的手道:“你老老實實待我身邊,哪都彆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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