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隻有一張,夠寬,四個人在上麵打滾,一點問題沒有。
房間也是大的離譜,我目測一圈下來,二百平是有的,彆的不說,光那個露天陽台,就大的夠踢場足球了。
它雖然不是什麼總統套房,但一晚上的房價少說也有萬八千了。
我不禁感歎,這有錢人的生活,是真的想象不到的豪橫,以前我覺得,一個月能賺它萬八千的,已經很了不起,很滿足了。
至少在我們村,那都得是人中龍鳳了,走路都得仰著頭。
結果你辛苦一個月的工資,抵不上人家一晚上的過夜費。
後來我偷偷發消息問金瑋,才知道是我格局小了,這間房的價格是六萬六,人家貴有貴的道理,這一整層,獨獨就這一間房,還配了專屬管家,私密性極好。
我不想形容房間裡有多奢華,什麼金碧輝煌之類的辭藻,都是多餘且無力的,我站在這房間裡麵,就好似站在雲端,雙腿跟棉花似的軟綿綿的。
秦子曼解下發卡,甩動著瀑布般的金發,從冰箱裡拿出兩瓶水,扔給我一瓶:
“餓了就自己點東西吃。”
我拿起桌上的菜單,一行行往下掃,好家夥,最便宜的蛋炒飯,988一份。
這特麼是金粒子炒的嗎?
聽說內蒙的羊肉不錯,我找到巴黎山泉水清燉有機羊羔那一欄,一看價格,5088。
我看的一臉冷汗,趕緊放下菜單道:
“我飛機上吃過了,不餓,秦總,咱們還是談正事吧。”
秦子曼彎腰脫掉高跟鞋,隨意地丟到一旁,然後翹著腿坐在沙發上,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。
我恭敬地給她點上,秦子曼輕輕吸了一口,問我:“李師傅,你替我想想,有什麼辦法能拿下這場拍賣會嗎?”
我一言不發,摸索著下巴,本能地去求助青丘,但青丘這會不在,也不知跑去哪玩了。
見我皺著眉思考,秦子曼很有耐心,也不催促我。
思索片刻後,我腦海中有了個模糊的念想,隨手拿起個玻璃杯,獨自來到陽台。
幾分鐘後,我空著手回來,問秦子曼:“你準備的那塊明朝玉佩,這會方便取出來嗎?”
秦子曼玉臂托著飽滿的胸脯,搖頭道:“已經安排送去大老板家了。”
我詢問後得知,原來所有的參賽古董,都要提前一天送過去封存,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,免得參賽當天,鬨出什麼妖蛾子來。
這事弄的這麼急,主要原因在我,這段時間秦子曼一直試圖聯係我,死活聯係不到。
手機這東西,很多時候對我而言就是個擺設,我今天才26歲,感覺自個已經過上了隱客的生活,什麼微信,朋友圈這那的,統統懶得看。
手機這玩意對我來說就倆功能,接打電話,看靈異小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