儘管她被家族壓到了穀底,可她若想起勢,勢必像鳳凰展翅般一飛衝天,誰也壓不住。
秦一江絕對不可能玩的過秦子曼,手腕,算計各方麵都比不成,財閥掌權人的寶座,遲早得是這位姐姐的。
半個多小時後。
等秦子曼穿著浴衣走出來時,我正對著電視胡亂按著遙控,我強裝鎮定的模樣,真的是滑稽又可笑。
秦子曼路過我身邊,回頭,眸子冷冷地掃向我:
“剛才你偷看了嗎?”
我點了點頭。
剛才那種情況,除非我是太監,否則不可能不看。
26歲的年輕小夥,一定是把持不住的。
這種內心深處的原始本能,你永遠無法回避。
相反,你隻能像個爺們那樣,勇敢地承認它,至少這樣,不會被看不起。
秦子曼冷哼一聲:“你倒挺誠實的。”
她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金發,我看了下表,說:“時間不早了,秦總你好好休息,咱們明天見。”
說完我轉身就走,誰知卻被秦子曼直接叫住:“我說過,今晚你留下來陪我。”
行,你是老板,我是打工仔呢,你說啥就是啥吧。
我也進去胡亂洗了一下,裡麵的氣味實在太香了,濃濃的玫瑰花香味,實在讓人受不了。
我沒敢多待,很快就洗好出來。
躺在了沙發上。
秦子曼皺著眉看了看我,熄燈,上床睡覺。
“真是個沒膽的小屁孩,可是你越這樣,我反而越對你感興趣。”
她說完這句話,再不吭聲了。
黑暗中,四周一片死寂,我在想明天拍賣會的事,想著想著快睡著了。
我已經快27歲了,請允許我厚著臉皮,稱自己為少年。
少年控製不住內心的本能,總喜歡拿餘光去偷瞄一些東西。
可是少年也深知,這世間,越是美麗的東西,就越危險。
人應該為自己的欲望設置一個底線,少年更應如此。
我和秦子曼之間的關係,應該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礎上,她花錢請我,我替她平事,僅此而已。
拋開歐陽薇和薑幼初不談,我不想把簡單的事,往複雜裡搞,秦子曼這朵野玫瑰,固然盛開的美豔無邊。
但彆忘了,野玫瑰帶刺,摘不好,就是一輩子的疤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,我們一行人來到拍賣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