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妹,你今年多大啊?結婚了沒有啊?處對象沒有啊?”張慶祝就借著酒勁,開始跟姑娘動手動腳了。
這姑娘有些生氣,微微掙紮著,說:“哥,你能不能尊重點人啊?咱倆不認識,你彆碰我行嗎?”
張慶祝收斂了下,但很快,他又忍不住去摟那姑娘:
“我沒彆的意思,我就想和你交朋友,你家電話多少啊?你身上擦的什麼香水,咋這麼香啊?都給我香迷糊啦!”
麵包車沿著漆黑的公路急駛,張慶祝就擱那不停騷擾人姑娘。
姑娘被弄的很難受,也很生氣,不停反抗著,說我不認識你,你彆動手動腳了行嗎?
張慶祝打著酒嗝耍無賴道:“你看,你都上我車了,哥問你個電話,你咋還不告訴呢?”
姑娘就說:“我坐你車,你要收費就收費,你們要不願意拉我,那我就下車。”
“我一個姑娘家,這大半夜的上你車,你們這車裡一幫老爺們,你在這跟我動手動腳,你啥意思啊?”
張慶祝死皮賴臉道:“我沒啥意思,我就想要你電話。”
說著,她又摟了這姑娘一下。
這裡有個點要注意,說這車裡六個老爺們,五個都在那看熱鬨起哄,吹口哨,嘴巴裡還不停說著些讓姑娘家害臊的臟話。
隻有司機老許,有些看不下去,老許邊開車,邊一個勁地厲聲訓斥張慶祝:
“慶祝,你差不多得了啊,你彆嚇著人家姑娘,你快放開她!”
張慶祝就跟老許吵:“你開你的車,彆管我閒事!”
這姑娘起初還在忍耐,張慶祝跟老許吵架時,鹹豬手搭在姑娘肩膀上,有意無意地,在她心口處碰了碰,姑娘一下就炸毛了,對張慶祝冷笑道:
“你是不是想死啊?”
姑娘這句話剛說完,對麵就來了輛拉沙子的大車,兩車交彙的瞬間,大車就把這小麵包給掛了一下。
說那小麵包當時直接打了幾個圈,翻進了路旁的溝裡,被撞的特彆慘。
全車六個老爺們,五個當場慘死,最慘的莫過於這位張慶祝,直接被撞成了一灘肉泥。
隻有司機老許活了下來,按理說,他作為司機位,他是第一個和大車發生接觸的,死,也應該是他第一個死。
可老許不但活了下來,全身從頭到腳還完好無損,半點傷都沒落下。
後來警察來出現場,老許就跟他們講這事,可是警察車裡車外找了好幾遍,把周圍樹林子都翻著看過來了,並沒有發現所謂的姑娘。
那肇事大車也早逃的沒影了。
隻在車裡找到個鼓鼓的大塑料袋子,警方打開一看,裡麵塞滿了給死人燒紙,燒剩下的紙灰。
仇敵的故事講到這,就算結束了。
這位披麻戴孝的說書人,當時也挺害怕的,忌憚地看向老頭,生怕對方嫌他講的不好,當場給他原地火化了。
這個老頭模樣的陰物還行,至少能溝通,挺講道理的,聽完故事,老頭砸巴著嘴喝了幾口茶,慢條斯理地點評道:
“故事吧,講的馬馬虎虎,不怎麼地,而且結尾這塊處理的不夠好,你應該把大河壩子的線索加進去,把那姑娘的身世背景交待清楚。”
仇敵滿頭滿臉的冷汗,點頭哈腰地不停稱是:“對,您說的對,我太緊張了,把這個忘記交待了。”
點評完,老頭看向我們這一組:
“該你們了,你們這邊也出個人,給大爺講故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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