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丫頭一看就沒見過世麵,高速路收費站的窗戶,是全封閉打不開的,隻有窗口露出一點點位置,成年人根本不可能鑽的出去。
而且人家這窗戶,是鋼化玻璃打造的,造價非常昂貴,具備一定的抗衝擊力,你沒有趁手的工具,還真就把它敲不碎。
紅姐嚇急了眼,一看門打不開,就搬起凳子去砸窗戶,砸了沒幾下胳膊就發酸,就沒勁了。
其餘幾個收費窗口的人,一看這架勢,都知道紅姐攤上事了,嚇的全跑沒了,隻把紅姐一個人留在這。
負責人一看這架勢,就說小紅你堅持會,你等著,我現在就帶人來救你!
他們監控室距離收費窗口的距離,並不遙遠,也就分分鐘趕到的事。
結果人到後邊,也沒來成。
因為當時監控室裡,還有個年紀更老的負責人,這人看了一會,就拿電話對紅姐說:
“你後邊這個人,他跳的還不是一般的舞。”
老狗聽紅姐斷斷續續地講述完,就試著去開門,還真像紅姐說的那樣,門被一股神秘力量給焊死了。
陪駕老頭也衝了上去,兩人連帶紅姐,使出吃奶的力氣,門死活打不開。
這老頭是個暴躁脾氣,不信那個邪,去路邊的樹叢裡撿來個石頭,衝上去砸玻璃。
老頭砸玻璃的功夫,老狗就在那尋思,感覺這事不對勁,他有點不相信。
剛好監控室就在收費站附近不遠,老狗問了位置,就跑去監控室敲門,謊稱自己是紅姐朋友,人家就放他進去了。
開門的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叔,他就是紅姐所說的老負責人,整個監控室就這大叔一人,其餘人都嚇的跑回宿舍了。
老狗進屋後,往屏幕上這麼一瞅,頓時嚇了一大跳!
紅姐所在的崗亭裡,還真進去人了!
那是個男的,三十來歲,穿一身墨綠色的,剛解放時的老式軍裝,臉上擦著厚厚一層胭脂粉,花花綠綠的,嘴上還塗著大口紅子,全身從頭到尾,透著一股陳舊曆史塵土的惡臭。
這個人邊跳舞,臉上還邊在笑,他還不是陰笑,是過節,是春晚舞台上的那種,歡天喜地的笑……
當時老狗看到這畫麵,雙腿就開始打擺子了,就準備想跑了。
老頭也跟過來瞧了一眼,就問那大叔:“這人啥時候進屋的?”
大叔搖頭:“不知道啊,剛開始以為小紅帶朋友來玩,我們還說她呢,結果發現不是。”
從監控室出來,老狗就準備跑了,他當時真挺害怕的,這種事他從沒遇到過,骨縫子都往外滲著寒意!
“我求求你們,你們可千萬不能走啊!”
回到崗亭跟前時,老狗正要上車,被紅姐苦苦攔住:
“你們哪怕就站在這,陪我說說話也好啊,你要一走,我非得嚇死在這不可!”
兩人合計了下,說行,那我們就陪你嘮會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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