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三人,象征著公輸門的最頂級戰力,比湘西雙鬼和節度使悲從喜強了何止千百倍?三人,都是貨真價實的阿修羅,其中的老怪物更是修羅境後期的陰師。
這是我今天的第二場慘敗,第一場敗給了三隻痋主,最後靠著盧曉瑩學會火焰輪止,血腥翻盤,這第二場慘敗,靠什麼來翻盤呢?
沒有翻盤可言了。
“可惜,最後一刻功虧一簣。”目睹著血錐和十三尺遊上岸,盧曉瑩臉上浮現出濃烈的不甘和悲傷:“她們要是能再晚來個兩三分鐘,結局就不是這樣了。”
當她看到我整條右臂都已經徹底木化,無力地垂下來了,她愣了片刻,無聲地哭了出來,哭的淒慘無比。
我卻衝她壞壞地笑了笑,盧曉瑩整個人怔住了,後退兩步,用注視精神病人的眼神注視我:
“你?都什麼時候了?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啊?”
“你少了一條胳膊啊!”
她還是把我的教誨忘了,我曾不止一次告誡過她,事越大,反而越要笑。
當有一天,你連死都不怕時,你會發現這個豬狗不如的人間,不過如此。
少條胳膊又算的了什麼?
我本想訓斥她幾句,但看到她為我哭成這樣,我話到嘴邊,又硬生生縮了回去。
血錐和十三尺的到來,早在我預料之中,即使被逼到懸崖邊緣,即使同時麵對三名恐怖的阿修羅,我,李三坡,依舊保留著絕命翻盤的最後底牌。
好狠的厭勝術!我已經感知不到右臂的存在了,就連肌肉和關節的神經,都已經被木化給殺死了。
我最後看了眼身旁,石桌上的外道遺骨,抬起頭,瞧向遠方的二女。
二女上岸後,隻輕輕甩動了幾下身子,濕漉漉的外衣和長發就乾燥到甩出塵埃來了。
二女徑直朝著我們走來,眼鏡臉上流露出巨大的驚恐,他牙齒咬的吱吱作響,卻不肯後退一步,他正要殊死一搏,向二女發動禁言術時,十三尺輕輕瞥了眼他,冷笑道:
“彆亂動哦小四眼,不然第一個殺你!”
我衝眼鏡搖頭,示意他不可魯莽,至少現在,還不是發動禁言術的時候。
血錐將猩紅色的長發紮成一個馬尾,步伐輕盈地繞著少年和木人王轉圈,邊轉,邊忍不住捂嘴壞笑:
“十三妹你看,老怪物被一個小屁孩給拿捏了,哈哈,哈哈哈哈!”
十三尺也笑的直彎腰:“帶手機了嗎?快拍成視頻發到群裡去,這就是傳說中,公輸門戰力排行前三的人物,老色狗,你也有今天啊?”
“兩個小祖宗,快彆笑話我了!”木人王急的抓耳撓腮:“這小孩的術可真不簡單,他讓我陪他猜半個小時的拳,我就來了,我根本控製不住!”
“看在我幫你們找到墨門女弟子的份上,快救我出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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