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燒完畫,回到客房我就睡了,誰能想到呢,我一個土生土長的東北農村人,現在邁入了頂級風水圈子,給資產千億的大老板看風水,我以前一直把這件事當成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,現在,夢想實現的這一刻,一切就顯得格外不真實。
我知道,圈子越往上,阻力也就越大,遇到的敵人也將更加未知難測,好在我李三坡也不是吃素的,如今到了黃泉境,我能跟地獄境的掰掰手腕,已經很難再遇到讓我害怕的人和事了。
我隻希望這最後三個月能快點過去,等我回歸本體,實力還將提升數倍!
第二天下午,我獨自去外邊溜達,在茶餐廳吃了點東西,去超市買了兩包洋煙,回到彆墅後,我就看文九賢正在打電話。
說的都是粵語,我聽不懂。
掛了電話,文九賢臉色興奮中又帶著些許驚恐,電話是樊家的菲傭打來的,說是昨天夜裡,樊家從小到老,每一口人都做了同一個噩夢。
夢中的場景和地獄饕餮圖類似,樊家人一絲不掛,排隊站在煮沸的鐵鍋前,依次等待下鍋,周圍黑漆漆一片,鍋邊蹲著那三個古代食人惡魔,流著哈喇子衝他們笑著。
她們明知這是夢,可是她們各種辦法都試過來了,無論如何都醒不來,樊家人就像被勾了魂似的,一個個麻木地往鍋裡跳,一鍋煮熟,吃完,換下一個……
樊迪媳婦早上醒來,哭的嗓子都啞了,說被子掀開,身上還在冒著熱騰騰的水蒸氣,皮膚像剛從熱水裡撈出來似的,皺巴巴的。
最邪門陰森的是,樊家這些人並不居住在一起,有的在內地,有的在海外,十幾號人竟然全做了相同的夢,而且夢中每人說過的話,現實中也能對上號。
菲傭說,樊迪媳婦被嚇到精神失常,已經住進青山瘋人院了。
樊迪是又氣又怕,天底下沒有這麼巧的事,一家人,一晚上做同一個夢?他不傻,他知道這事肯定是文九賢請高人做的。
安頓好妻子之後,樊迪立刻就喊來了馬來的風水師,菲傭打電話來,就是想警告文九賢,樊迪準備帶著風水師來他家“理論理論”了!
所謂的理論,隻是委婉的說法,人家其實是衝著我來的,想跟我見個麵,探探我的深淺。
這種事在風水圈子很常見,鄰居間起了糾紛,各自請風水師來鬥法,你在家門口放一對麒麟,我家門外立一對貔貅,你家門上掛照妖鏡,我家門上貼鐘馗,類似的太多了。
你要說這種事你沒遇到過,你現在站起身看眼窗外,你對麵樓的住客,有沒有在窗戶上立一麵小鏡子?太陽照過來,鏡子閃光賊刺眼,那鏡子是乾嘛的?擋煞的,你尋思尋思,它擋下來的煞,反彈去了哪?
當然了,這屬於迷信,沒半點卵用,但這也屬於風水鬥法的一種表現形式,風水是什麼?它的底層邏輯,其實就是對優勢資源的搶占,咱國家人多,什麼都要搶,不搶就得餓死,沒轍。
比如說明朝皇帝的葬址,十三陵,他是當上了皇帝才占據十三陵呢?還是說因為他占了十三陵,他才當上了皇帝?
那當然是當了皇帝,才占了這麼好的風水,那皇帝來之前,十三陵那旮遝就已經居住了不少人,這些人為啥沒能當上皇帝呢?
既然是搶占資源,居住越密集的地方,對風水資源的搶占也就越白熱化,城市小區是重災區,誰都想占據更好的風水資源,可滿共就那麼大點位置,就那麼一點資源,哪夠搶啊?
既然說到這,我就再多講兩句,接下來我要說的話,隻送給那些流年不利,事事不順的朋友,你記住了,改變氣運最猛烈,最直接的辦法,不是調整風水,不是信教,也不是讓自己變成牛馬聖體,做那些無意義的努力。
而是搬家。
我常年堪輿城市風水,在我看來,城市高密度小區的風水,幾乎都沒有調整的必要,因為已經爛到根了,資源就那麼一點,一個單元擠進去幾百號人,再怎麼操作也分不過來。
不如搬家來的立竿見影。
不是說買房,我不建議大家在這個時間點買房,更彆貸款買房,但你可以租房,你往好的小區搬,往大城市搬,你在那邊租一套好房子,住一段時間,你再看看你的氣運,立馬就不一樣。
你所居住的城市,房子,對你的未來至關重要,環境,對人的影響是非常深遠的,我舉個例子,藏區,那邊是高海拔的山區,那邊的人因為常年缺氧,都是大紅臉蛋子,黑裡透紅。
然後在世界彼岸的另一個地方,南美洲,秘魯,秘魯也是大麵積的高海拔山區,秘魯人和藏人在外貌上,有著驚人的一致。
那麼相比之下,常年在北上廣這些一線城市居住的人,又是另一種不同的命運了。
老話講,樹挪死,人挪活,我有個初中同學,畢業後,他因為囊中羞澀,不得不租住在城鄉結合部的民房裡,他家裡地上爬滿了蟑螂,他的鄰居全是各路底層民工,晚上那些民工喝酒,大喊大叫,吵的他睡不好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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