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完沒完?你到底來不來?”何月娥不耐又羞惱道。
“來,來,美人你等我下,我穿件上衣就來。”
高橋轉身進屋,隨手拿了件蓑衣披在身上,由何月娥領著去了墳地。
路上吧,我就聽到何月娥不停地羞罵:“畜生!手放乾淨點!”
“你找死?摸哪呢你?”
高橋這一路上,是沒少趁機揩油,此人當真是色中惡鬼,偏偏道行又高到離譜,何月娥打他罵他,他不躲閃也不還嘴,反而愈加興奮起來。
到了馬老太太的大墓前,高橋這才消停下來,目光凝重地看過去。
所謂的大墓,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墳包而已,就看高橋跪在墳包前,嘴裡念念有詞,念的好像是東洋那邊的咒音,我完全聽不懂,念咒時,高橋雙手不斷比劃著手勢,他手勢做的很慢,每一下都很吃力,但具體代表的意義不明。
就看不一會,墳包上冒出一股夾雜著屍臭的白煙,順著風吹走了。
高橋站起身,彎腰拍了拍褲子上的土:“完事了。”
何月娥將鐵鍬塞到他手裡:“挖!”
高橋無奈,拿著鐵鍬乾起活來,不一會,墳包就被挖穿了,露出了下麵的棺材。
何月娥跳進土坑裡,掀開棺材蓋子,裡麵躺著一副包裹著乾癟皮肉的白骨,白骨左手的食指上,戴著一枚青瓷戒指。
“馬老太太,對不住了。”何月娥嘴中身體微微顫抖,嘴中念念有詞道:“你兒子馬殿英,用邪術禍害人間,我要借你的法器,來鏟除這個禍害!”
她話音剛落,隻見白骨發出一聲滄桑的歎息,竟主動抬起了左手。
何月娥摘下青瓷戒指,戴在了自己手上。
等她合起棺蓋,重新填埋墳土後,氣喘籲籲地擦了擦脖頸上的香汗,高橋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,壞笑起來:
“這剛出籠的熱饅頭,我抓過不少,這麼大隻的我還是頭回抓!”
摸我這隻瓷娃娃是假,摸饅頭才是真。
說著,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“籠屜”裡,細細摸索起來。
我早就在裡麵等候多時了,第一根手指進來時,我沒有動,我一直忍著,等到高橋塞進來四根手指時,我真想揮動驚鴻,一咬牙,又忍住了。
既然切,那就索性切到底,比起切手指,不如乾脆切斷他手腕!
我身體儘量往下縮,繼續耐心等待著,等高橋整隻手都塞進來後,我這才揮動驚鴻刀,銀色的刀鋒流轉,宛如從夜空墜落凡間的星辰。
一刀,直接切斷了高橋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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