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太醫。”他咬著牙。
他今日真是瘋魔。
隻喝了兩杯酒,腦子就糊塗了。
裴惜早已恢複理智,此刻更是恐懼到了極致:“侯爺……惜惜……”她喝完那杯酒,好似欲望被放大到極致,整個人渾渾噩噩,不甚清醒。
陸衡之麵若寒霜,裴惜便不敢再提。
太醫過來時,已經折騰到了晚上。
本就耗費了體力,又施展金針,兩人才徹底分開。
陸衡之整個人幾乎脫力。
看見裴惜便條件反射般的恐懼,想起被眾人當眾捉奸的窘迫和丟臉。
忠勇侯府內陷入詭異的寂靜。
許氏卻是坐在床頭,神色淡淡。
“開始清點嫁妝,以及入府後所有開銷,將買賣字據一應找出來。”許氏輕聲道。
“夫人,侯府是您翻修的,府內一應家具,連帶茶盞都是您買的。”
“院子裡那顆大鬆樹,都是您栽的。”
登枝翻了翻賬本:“嗯,隻有這幾堵牆,屬於侯府!”
登枝甚至期待著和離。
哈,忠勇侯府,會真正的家徒四壁。
許氏等著大殺四方。
而陸明月……
就像瓜地裡的猹,怎麼也吃不到瓜。
“什麼風?”
“什麼馬?”
“泥們在說什麼?”陸明月幾乎跳腳,今兒所有人好似都知曉了同一個秘密。
唯獨她!!
什麼也不知道。
【到底什麼瓜,到底什麼瓜!讓我也吃一口啊!】
【賓客走時臉色詭異,滿府下人也不對勁兒。就我不知道!!】
【有什麼,是尊貴的我不能聽的?!】
陸明月氣得跺腳。
“大哥哥?什麼風?想聽!”陸明月眼巴巴的問道。
陸硯書捂住她的耳朵,一臉正色:“明月,這不該你知道。噓……”簡直汙了明月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