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等著頂替許氏,做忠勇侯府主母。
誰知道。
忠勇侯府是個空殼子,男人又被降罪。
她的命好苦啊。
“彆提了!”陸衡之聽她提起許氏,深怕對方聯想到陛下,頓時怒斥。
“嘶……”一說話,臉頰便痛到極致。
陸衡之擺了擺手,裴氏不甘的閉嘴。
自從她與陸衡之被現場捉奸,陸衡之便再不來她房間。
連她正室的臉麵都不給。
她暗暗瞪了眼蘇氏,儼然恨到了極致。
明明給許氏培養的大殺器,竟然轉頭對準了自己!無數個夜裡醒來,她都會抽自己兩耳光。
蘇芷清麵無表情。
她不恨裴氏?
她不止恨裴氏,也恨陸景淮。
她的孩子落胎了。
自從侯爺馬上風被抓,侯爺便……
蘇氏滿臉屈辱,侯爺再也無法行敦倫之禮。
“我的兒啊,陛下怎麼這麼狠心……”老太太瞧見他如此慘樣,早已心痛的落淚。
“景淮呢?”陸衡之微閉著眸子,好似抬眼都沒力氣。
裴氏麵上多了一抹笑意。
“準備今夜的驅邪呢。”
她暗朝蘇氏挑了下眉,露出一絲得色:“景淮文采非凡,京中學子推崇他,以他為先呢。”
“他啊,是侯府的驕傲。”
陸衡之點了點頭,隻眼神落在蘇氏身上,呼吸微重。
這兩人?
當真清白嗎?
他拳頭捏緊。
兒子與平妻有牽連,這是想也不敢想之事。
夜裡,陸景淮出了府。
陸硯書出了府。
“娘,您放心,兒子必定平安歸來。身為讀書人,這是硯書的使命。”也是每個讀書人的使命。
宣平帝重文,也是因聖人之氣,可驅散邪祟。
許氏看著陸硯書離開,眼中滿是擔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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