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勉強稱為信吧。
很有文盲特色。
畫了兩根火柴人,畫了條狗。
“一人一狗,浪跡天涯?”陸準池這一刻,腦回路和陸明月同頻。
許氏懊惱道:“怪我,都怪我。”
“昨夜我將她要上學之事,告訴她了。當時她情緒便有些不對,卻沒想過,她竟然離家出走!”許氏心頭焦灼萬分。
“小土豆還挺叛逆。”
“膽子真大。”陸準池偷笑。
陸硯書道:“娘,彆擔心。明月是公主,她身邊有暗衛。”
陸硯書語氣頓了頓:“明月前世,身份應當極為高貴,且無人能束縛壓製。娘,您有沒有發現,明月習慣性站在眾人之巔。”
“她被封為昭陽公主,沒有一絲詫異,也沒有一絲驚喜。除非,她原本就站在高山之巔俯瞰眾生。”
“且她想要做成之事,千方百計也會達成。說明,不曾有人忤逆過她。”
許氏抿著唇,艱難的點頭。
“明月上學,意味著她要被約束,要學習人間的規矩。”
常年掌握生殺大權,不被約束,加上明月本就隨性肆意,抵觸上學很正常。
“娘放心,明月就是一時抵觸罷了。”
“再者,身邊有無數暗衛看著,出不了事。”
“您現在將她找回來,恐怕還有的鬨呢。”
“她才兩歲,隻怕要吃些苦頭,讓她流浪幾日,看看外麵的日子好不好過。”陸硯書輕笑,小土豆膽子真肥呀。
“我賭三天,她會哭著回家。”陸政越一臉笑意。
“我賭兩天。這冰天雪地,三天夠嗆。”陸準池一臉興奮。
此刻的眾人絕對想不到,熬不住的,絕不是陸明月。
哭著上門的,也不是陸明月。
此刻的陸明月,渾身暖洋洋,睡的小臉紅撲撲的。
“追風,你身上真暖和呀。”陸明月折起小被子,塞進包裹。
幾個乞丐狐疑的看著她,那麼小的包裹,怎麼把小被子塞進去的??
“小家夥,快點回家!有家不回,當心凍死!”瘸腿乞丐甕聲甕氣說道。還凶狠的瞪了她一眼,試圖把她嚇退。
另一個老乞丐瞥她一眼:“你信不信,你在外走兩日,狗要都被人抓了煮火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