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字都取好了,就叫容雙雙,對!”
“噗……”許氏破涕為笑。
瞧見瑾娘唇角彎彎,容澈偷偷鬆了口氣。
瑾娘不願嫁也沒關係,他可以守著她,隻要她好好活著,便足矣。
夢中的揪心,仿佛是真的,他甚至能感受到痛覺。
“你整日呆在我身邊,就不怕鎮國公發怒嗎?”許氏笑著問道。
容澈擺了擺手:“我爹把我趕出來的。”
“我爹還說,戀愛腦是男人最好的嫁妝。”
說完,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許氏。
瑾娘以前也是個戀愛腦。
好在,瑾娘清醒了。
許氏捂著嘴,眼裡緩緩溢出笑意。
砰砰砰。
突的,有人拚命的拍打馬車。
容澈麵色一冷,當即掀開簾子:“陸大人,你這是何意?”他早就發現陸衡之跟在後頭。
所以,他故意進了瑾娘馬車。
他是北昭主將,他需要時刻保持冷靜,可每每麵對許氏,他真的做不到!
陸衡之看向許氏,見她眉眼含笑,看向容將軍的眼神比方才更溫柔。
許氏眼底的抗拒,在一點點消融。
“容將軍,許氏嫁與我十八年,為我生育三子一女,她不可能帶著子嗣嫁入容家!”
“鎮國公府不會答應,我也不會答應!”陸衡之死咬著牙。
許氏曾毫無保留的愛過自己,他早已將許氏當做自己的所有物。
他可以拋棄許氏,但許氏不能再嫁與旁人!
容澈麵無表情的看著他:“你答不答應,有什麼要緊?至多,成婚時請你喝杯喜酒咯。”
“至於三子一女,陸衡之,你不想當他們的爹。有的人想當!”容澈下巴微揚,我,就是我!
“再說,她不嫁,我入贅不就行了。”容澈毫不在意。
陸衡之被氣的倒仰。
“你是皇後親弟弟,是北昭小國舅,更是鎮國公府唯一的兒子!你,你怎能入贅?!”陸衡之被他氣的竟不知如何應對。
這年頭,唯一的嫡子去入贅,猶如天方夜譚。
容澈嗤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