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披散著頭發,穿著白色裡衣,盤腿坐在床上,露出幾分少年氣。
這一覺睡的極其舒坦。
陸明月嘴巴微翹:“我不去,夫子欺負我!”
“他針對我!”陸明月眼睛鼓如銅鈴。
陸硯書心頭一沉。
明月年歲極小,是國子監內年齡最小的學生。陸硯書時常擔心她受欺負,此刻,聽得此話心都涼了半分。
“他,他怎麼針對你?”陸硯書神情嚴肅,麵色緊繃。
“他罵我是狗……”陸明月雙眼含淚。
陸硯書心疼的不行,慌忙將她抱進懷裡:“怎麼罵你了?”
“上課的時候,他說誰再講話誰就是小狗。我講話了。”她委屈巴巴的看著大哥。
“他罵我是狗。”
陸硯書麵上的凝重霎時僵硬。
“他還是個騙子,說話不算話!”陸明月氣得直咬牙。
“他說誰再說話,便滾出書院!我背著包包就走,他又把我攔住!!”
“我不稀飯他!”
陸明月氣得齜牙咧嘴。
“大哥,你為什麼不說話?你怎麼沉默了?”
陸硯書深深的歎了口氣。
“要不,大哥親自送你去書院吧。”順便給夫子認個錯,他怕妹妹把夫子活活氣死。
陸明月小臉扭曲,耷拉著腦袋:“我我……我不想去。”
無論陸硯書怎麼說,她都不願意。
陸硯書隻得作罷,暫且讓人替她請一天假。
待明月吃早膳,他才偷偷尋來玉書問緣由。
是否在書院發生了什麼事。
玉書笑的合不攏嘴:“她昨兒早晨喝多牛奶,尿褲子了。覺得難為情呢……”
陸硯書無奈扶額。
剛放下碗,小家夥便一臉鬼鬼祟祟的跑回來。
“大哥大哥,媒婆去容叔叔家啦……”
“哼,是不是有人要給他說親啦?”陸明月雙手叉腰,一副凶巴巴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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