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澈下巴一抬:“不怕,我才不怕。誰怕了?我站著,她不敢坐著!我在家可有地位了!”
朱副將瞥他一眼,真的??
他伸出腳,掀開褲腿:“你看,有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?”
容澈??
“有啥不一樣?你腳臭?”
“滾犢子,你才腳臭!我新鞋,新襪子,我未婚妻做的!”下巴一抬,一臉驕傲。
“就你有未婚妻,了不起啊?我也有!荷包,看看……你的荷包就一棵竹子,我有兩棵!”朱副將暗戳戳笑道。
容澈直翻白眼。
男人的攀比心啊,總是無處不在。
簡單休整後,容澈便帶著眾人班師回朝。
“政越,你這次回京隻怕要高升。荒城有你,我也能安心。”
“你母親一直念著,這次回去,陛下定會讓你多呆一段時日。便多陪陪她。”容澈見到陸政越,越看越喜歡。
“是。也多謝容叔的教導。”陸政越沉穩道。
短短兩年的功夫,陸政越成長極為迅速。
他心頭堵著一口氣遠走邊關,心細膽大,又不怕死,這兩年立下不少戰功。
去時徹夜不休,隻走了三日。
返程花了半個月,讓老太醫們好歹能喘口氣,多休息休息。
返程時,恰好遇到東淩接唯一的血脈玄霽川回國。
據說,東淩割地賠款,給了巨大的數額,才換回質子殿下。
“快看,是東淩質子的馬車。”
“聽說此次回國,他便要繼承東淩,做東淩王。”
“這小子,可比東淩小皇帝聰明。輸就輸在,生母身份低微,才將他送來做質子。放他歸國,相當於放虎歸山!”有將士眉頭緊皺,看著東淩護送的馬車而來。
“這小子,有野心。”
“說起來,玄霽川還曾做昭陽公主的侍從,這等侮辱,他將來豈不是百倍還給北昭?”
眾人停靠在兩邊,等待著東淩質子離開。
浩浩蕩蕩的東淩車馬,卻直接停在大軍前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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