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,你上哪兒了?叔又不能打你,你去哪兒了?”
二樓的幾桌人都嚇傻了,他們瞪圓了眼睛看著這起綁架事件,有人看著魏大壯就說∶“那個大漢啊!你家閨女被人下了迷子,套著麻袋抓走了呀!
哎呀,咱們順京城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,你快去追呀!”
魏大壯……
完了!這下可要了老命了,這孩子要是丟了,自己還用不用活了?
魏大壯也顧不得其他了,站起來就往樓下跑!
樓下的掌櫃的和小二哥一晃眼兒,就看見一夥三四個男人扛著個麻袋衝下去了,正準備往樓上衝的時候,突然一個大漢滿臉滿身的油漬,就跑了下來。
“往哪兒走了?”
掌櫃的和小二哥看著,凶神惡大惡煞的魏大壯都嚇傻了∶“客官,那個往往前麵跑了,還有兩個往後邊跑了!”
魏大壯氣的咬牙切齒∶“扛麻袋的往哪跑了?
去!你給我去給府衙偏院找國公爺,就告訴他小縣主被人搶走了!”
魏大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,在街上狂奔了不知道幾條街,他累的兩腿都突突的,也沒看見扛著麻袋的人……
魏大壯的眼淚都出來了,他用袖子抹了臉上的油漬,真的有一種想要仰天長哮的衝動。
再說府衙偏院裡,大家夥今天正在研究著,如何整治整個順京城呢。
魏振東提出了把順京城的知府一家子,拉出來提審,就不信把他們打的死去活來,他們會不招供出有用的信息!
秦北昱建議把那個師爺楚四柱,單獨拉出來提審,他覺得他的嫌疑大!
太子秦晉安寫了一封信,派久升安排人送出去,送回京城讓他的皇帝老爹,責令吏部派人過來接管順京城知府一職!
眾人在屋子裡商量了一頭午,午飯的時候是太子秦晉安的禦廚做的午飯。
吃飯的時候,秦晉安還說怎麼不等如意就吃飯了呢?
魏振東笑著說∶“咱家如意,還能虧著自己嗎?這個時間不回來,估計是跟魏大壯下館子去了呢!”
這個小姑娘野的很呢,自己都敢從京城跑這裡來,您說她能虧著自己嗎?”
太子秦晉安寵溺的說∶“咱家如意是個闖蕩的女孩,她的生意做的不錯,頭腦也清醒,做什麼事情都很有條理啊!
這一點我和太子妃很欣賞這個孩子,咱家北昱如果和如意能夠成了,那麼日後如意就是個,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太子妃了!”
兩個老父親在那裡頭嘮著家常,秦北昱和魏萬山都出去洗手回來了。
四個男人坐在一起吃飯,兩對父子邊吃邊談起了如何剿滅鬼六堂的事。
魏萬山∶“據線報說,鬼六堂這次被郡王重創了,其中他們主要的人物,堂主老鬼和楚大毛子受了重創,現在還不能行走,要想離開順京城隻得通過馬車。
但現在府城出入的道路,全都嚴加盤查,如果是馬車拉著受傷的人,不可能查不出來,所以他們必定還在順京府城內!”
秦北昱∶“各個關卡必須嚴格把控,但凡有受傷的肯定就跟鬼六堂的人有關係,還有他們搶了五百年份的人參,人參哪去了?
這一夥人哪去了?他們不會不去醫館,不出來買糧食,昨天我們遇到的人就是出來買糧食的,這幾個人被拿住了,現在被打死了也不說什麼,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們,肯定還有人在城內隱藏出不去!”
兩對父子說著話把飯就吃完了,還沒等收拾桌子呢,就有人跑進來說∶“國公爺,出事了,酒樓子那邊跑來了一個人說要找您!”
魏振東一挑眉∶“讓他進來吧!”
陳記大酒樓的掌櫃的跑的滿頭是汗,他也知道這輔國公是朝廷的一等大員,他哪裡敢怠慢了?
張記大酒樓的掌櫃的微微的有些胖,此時跑的滿頭大汗的,一進來他就緊張的說∶“國公爺!哪位是國公爺?
一個叫魏大壯的人喊了一嗓子,說是讓小的跑過來通報……說是小縣主被人抓走了!”
太子秦晉安和魏振東同時一拍桌子,都站了起來∶什麼?
掌櫃的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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