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意尋此時躺在貴妃榻上:“怎麼樣?”
“她應該是看見了。”福瑞道。
“嗬。”李意尋聽罷就漫不經心起來:“後院裡那個這陣子安生嗎?”
福瑞秒懂他說的是誰:“裴庶妃一切如舊。”
“她倒是真沉得住氣。”李意尋樂得很。
他此時還不知道,他那沉得住氣的裴庶妃是打算給他來個大的呢。
賞雪沒能成,因為裴時沅著涼了,咳嗽了起來。
本不是大問題,可寒月死活不許她去花園了,賞雪可以,在家院子裡賞。
“花園那麼大,今日這麼大的風,您咳嗽成這樣了,吹一場回來那還得了?您要去,就把奴婢打死吧。”寒月皺眉。
裴時沅深吸一口氣坐在那:“你就是個倔驢。”
怎麼辦,認命吧,寒月這丫頭是她寵大的。
她兩世為人,就算寒月與她一般大,可自幼她也是覺得寒月是孩子,她是大人。
主仆是主仆,她也不說什麼人人平等,可她對寒月的感情不一樣。
根本就舍不得跟她發脾氣。
“奴婢親自給您盯著湯去,不咳嗽了再去賞雪,冬日裡雪多的是。”寒月嘰嘰喳喳。
裴時沅把頭埋在肩膀處哼了一聲。
敬國公夫人的壽誕,自然是大扮特辦。
賈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自不必說,朝臣們都要來賀壽的。
皇子也是一樣,李意尋是肯定來,其他的皇子礙於麵子也得來走一遭。
何況,這壽宴上,他們也有機會跟彆的大臣接觸啊。
所以整個敬國公府十分的熱鬨紅火。
貴妃一早就叫人送來了給老夫人的壽禮,擺在前廳,是又體麵又精致。
上午的時候,陛下的賞賜也送來了,喜的老夫人容光煥發。
一個勁兒說皇恩浩蕩。
前廳,後院,男賓女客都很多,即便如今馬上就是冬月,也是熱火朝天。
葉氏就跟著陳氏,她的身份沒人在意,不過陳氏就不一樣了。
所以她跟著陳氏,打扮也不是丫頭,自然就有人捎帶她一份。
更衣的地方也能給她一個單獨的。
一整日的飲宴,待到宸王夫婦回府的時候,都已經月上中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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