疾步往多景台去,將那個已經基本要融化完了的雪球弄出來,冷的一個哆嗦。
“混賬東西!”
福瑞忙道:“王爺快回去更衣吧,彆著涼了。”
關於裴庶妃,他是不敢說什麼了。真是膽子大啊。
裴時沅皺著眉往碧霄院去。
一進去,月嫦月娥就捧著衣裳上前伺候。
李意尋也就先去更衣,換好了衣裳,在暖閣抓到那個躲著的人:“你還知道怕?”
“對不起,我錯了。我貪玩,不該這樣的,會把王爺冷著的,王爺罰我吧。也給我塞一個雪球吧。”裴時沅態度很好。
李意尋冷笑,他還不至於這麼睚眥必報。
“過來。”
裴時沅走過來,就被人抱住。
李意尋捏住她的腰:“貪玩?你是什麼事都敢做?”
“怎麼會,玩笑是敢的,彆的肯定不敢啊。”裴時沅抱住他的脖子。
“嘶,手怎麼這麼涼?”李意尋又嫌棄。
裴時沅還把手往他衣領裡伸了一點:“就是冷啊,王爺給暖一下。”
李意尋皺眉將她的雙手拉下來握在手裡:“老實點。”
“下雪天,晚上做羊肉鍋子吃吧。”裴時沅靠在李意尋懷裡:“我還想吃水晶膾,上回都沒吃開心。糯粉糕也想吃,還想吃荷葉蒸魚。”
“報菜名呢你?想吃就做,小廚房沒有的叫人去大廚房。”李意尋都被說餓了。
都是年輕人,十六歲的裴時沅餓的快,二十二歲的李意尋也差不多。
晚膳自然是想吃什麼就是什麼,也沒有什麼過分的東西。
吃飽喝足,裴時沅的手就暖和了起來。
李意尋調侃她原來是餓的手冰涼。
李意尋去洗漱出來,隻穿著單衣,單衣還沒係上。
正要上榻來,外頭福瑞就叫:“王爺,宗九送來了密信。”
“嗯,遞進來。”
這個時辰,宗九當然是不能進來了。福瑞也沒進來,是把密信交給月娥拿進來的。
裴時沅正逗貓,也沒有湊過去看。
李意尋坐在榻邊上,一條腿曲起,一條腿放地上慢慢拆開了信。
看完了信又疊好。
裴時沅看他:“燒了吧。”這會子火盆子還沒撤走呢。
李意尋看她:“想看嗎?”
裴時沅眯眼:“看完了你是不是就要帶我出去了?”
“看個屁。”李意尋身子前傾,直接將信丟火盆子裡去了。
裴時沅挪過來,就這李意尋這個坐著的姿勢,一隻手從後頭摟著他脖子,一隻手直接伸進他沒有係上帶子的裡衣裡。
腹肌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嫁妝。
“做什麼?”李意尋低頭看那隻作怪的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