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氏就不怎麼擔心,女兒也不是她親生的。
“也是女婿的不是,怎麼就撞陛下槍口上了?陛下叫惠王和宗九去臨州,女婿也不知道避諱,怎麼就敢把知縣下獄?要是彆人,下獄了就下獄了,過後也好描補。這個知縣,聽說是陛下親自看過他的文章,親口誇過的。怎麼就把他抓了?這不是找不痛快呢?”
“我不知道啊,母親,我真不知道我家夫君怎麼就……”
“你知道什麼,就知道哭,你如今也是當家的主母,遇事兒一直哭解決問題嗎?先回去吧,看看你祖父怎麼說。”向氏不耐煩。
老夫人比向氏還是稍微知道點大局了,她沒出聲說她什麼,隻是心裡歎口氣,可彆鬨出什麼大事來啊。
太後這邊,送走賈家人,輕歎一口氣。
“娘娘,要不要請陛下過來?”珠簾問。
“請他做什麼。”太後淡淡的:“這些事,他知道怎麼做。”
“是。”珠簾就不再說了。
李意尋當然知道怎麼做。彆說是賈家幾個女眷進宮求情,也沒來他這,就算賈家全都來了也沒用。
惠王他們在南邊是越挖越深,甚至柳仕傑調任來的錦州,李意尋也派人去了。
這柳仕傑,賈家是不必想著保住了。
此時此刻,他們能切割多少都看運氣。
敬國公私底下小動作不能斷,但是麵上還算沉得住氣,但是誰都看得出,柳仕傑已經被放棄了。
有第一個,就難保有第二個。
敬國公的授意下,賈家下麵的人也開始跟著參柳仕傑的時候,陛下卻重賞了賈家。
敬國公的大壽,大擺宴席,陛下身邊的秦征親自來送賀禮。
秦征何等人?那可是先帝身邊的貼身內侍,如今是當今身邊的貼身內侍,他來送賀禮,這麵子不可謂不大。
不管敬國公內心如何想,麵上都是感激涕零。
其實今年的大壽,他辦的心虛。
可還不能不辦,要是不辦,下麵人心立馬就要散不少。
可要辦,多少就有點頂風作案的意思。
如今陛下的賀禮送到,到底也還是緩和了這份緊張。
隻是大周的風不止,誰知道明日又如何呢?
宮外緊張,宮中也緊張。
賢妃的胎到底沒能保到八月底,才八月初六,她就又見紅。
太醫的意思是,沒辦法了,隻能現在生。
現在剛八個月,難說這孩子能不能活,反正是很艱難。
賢妃的身子也不能再繼續保了,隻能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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