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夫君在外麵“沾花惹草”的,王妃卻擺出一臉抱歉的表情,有那氣量小的,還以為她這是故意惡心自己呢!
蔣清漓一聽,也覺得很有道理,她連忙又換了一個表情。
說句心裡話,她其實從沒有懷疑過顧安域跟這個雲茹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。
畢竟她上次提起雲茹時,顧安域的表情相當迷茫,顯然壓根就不知道她說的是誰。
這種情況下,她若是非揪著這件事情不放,那叫自找不痛快。可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也不合適。
畢竟對方的戲都已經唱到這兒了,她好歹也得應一應景不是?
雲茹見蔣清漓的神色一變再變,她心裡煩悶不已,話不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,“雲衝,你若真想要替我鳴不平,該罵的也是蔣清漓那個女人啊!”
山長對外說雲木師叔的妻子名叫雲漓,是雲瑤師祖的徒弟,可她卻不願意叫她這個名字。
一個一天也沒有在雲離山待過的人,憑什麼能叫“雲漓”這麼特殊的名字?
她不服氣。
後來還是有下山遊曆的師兄師姐回來告訴她,這個所謂的雲漓,是京城尚書蔣家的次女,閨名喚作清漓。
哼,名字中倒是真的有一個“漓”字。
蔣清漓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她一眼。當事人就坐在離你不遠的地方,你好歹含蓄一點行嗎?再不然,稍微收點兒音也行啊!
難道她長了一張任人欺負的臉?
花影實在忍不住了,她隨手撿了一個小石子扔過去,雲茹的發髻立刻就鬆開了。
她驚慌地捂住了自己的頭發。
雲茹一向在意自己的形象,尤其還是在眾人麵前,這樣形容不整的自己,簡直讓她無法忍受!
“你這個……賤婢!”
她不認得花影,但既然是隨侍在蔣清漓身邊的,那肯定是她的人。
花影毫不示弱地頂了回去,“當著我的麵編排王妃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!”
顧安域和蔣清漓對自己王爺、王妃的身份一直沒什麼自覺,甚至就連身邊服侍的人也依然稱呼他們姑娘、姑爺。但花影和林影不同,他們很有默契地直接改口叫王爺、王妃。
因為他們是長時間在外麵跑的人,代表了主子們的臉麵,主子們不上心,他們卻得替主子們將這威嚴給豎立起來。
雲衝衝了過來。
他自然也知道雲茹素來愛美,因此急急忙忙地遮住了她的身影。
一邊開口安慰道:“阿茹,你彆害怕……”
一邊對著花影怒目而視,“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?還有沒有王法了?”
花影嗤之以鼻,“你若能管好自己的未婚妻,彆讓她一直惦記著彆人的夫君,那我自然也懶得管她……”
自己的隱痛就這樣大喇喇地被說了出來,雲衝頗有些沒麵子,他小聲嘟囔道:“瞎說什麼呢?阿茹才沒有……”花影冷哼了一聲。
裝睡的人永遠叫不醒,說的估計就是這個雲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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