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薑小姐可不這樣,重色輕友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鄒言抬起眼皮。
苟子鑫呼哧呼哧地躺了回去:“沒什麼,唉,我這一昏迷,所裡估計要亂套了,還有那個案子,也不知道當事人怎麼樣了,會不會也……”
“發現不對勁,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跟我說?”
“嗐,跟你說啥啊,你那麼忙……”
鄒言靜靜地看著對方,神色冷漠:“既然這麼想,那你指望我今天興奮什麼,充其量,我們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。”
真的生氣了。
這下,苟少連氣都不敢喘了,撓了撓後腦勺,老老實實認錯:“我以為,我自己能解決的,況且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誰能想到他們膽子那麼大……”
“律所那邊,你不用操心,我已經安排好了,至於那個案子,暫時也不要再去管,有專人接手了,等會兒,會有人來問話,那幾天發生的事,實話實說,精力方麵,能撐得住麼?”
苟子鑫聽得一愣一愣地,最後一句話才反應過來。
“問話?呃,可以的,我沒那麼虛!”
“嗯。”鄒言上下掃視了眼,點點頭,“行,這樣也好,以後可以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工作上了,當初的想法,你一定能幫我實現。”
“喂,還是不是兄弟,有你這麼咒我的嗎!我家要真絕後了,彆怪我去搶小臻,苟林臻,嘖,還挺好聽,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……”
聽著久違的插科打諢,狹長的眼底泛起淡淡地笑意。
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,灑下一片溫暖的金黃。
晚上九點半,鄒言載上薑海吟,離開了醫院。
“今晚,住我家嗎?”
等紅綠燈的時候,薑海吟糾結了半天,終於說出了口。
身旁的人偏頭看了過來,似有些意外,又好像早在預料之中,隻等著她邀約。
“你那房子,隔音怎麼樣?我是不在意,就怕你,放不開。”
“……”
薑海吟瞪大眼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!”
“那你什麼意思。”
“我……想跟你聊聊。”
原本還算輕鬆的神色沉了下去,眉宇間隱約浮起幾分煩躁。
“我不想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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