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做不到。
指尖勾著包的搭扣,怎麼都使不上勁兒。
她隻能衝著那兩道模糊地身影苦笑一聲,眼前驟然一黑,失去了意識。
“表姐!”
陳穎芝一把抱住栽倒的女人,嚇得不輕:“你怎麼了?”隨即轉向苟子鑫,大聲質問道,“發生什麼事了?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!”
“哎呀,我能做什麼啊。”苟律既著急又無奈,彎下腰催促道,“彆說了,快快,先扶到我背上來。”
兩人七手八腳地,把人背起來後,直奔馬路對麵。
送進車裡後,陳穎芝提議道:“送醫院吧!”
“她應該隻是暈過去了,要不先去我家看看。”
“你家?你家能有什麼啊,要去也是去我家啊,我有家庭醫生,我可以打電話叫他上門!”
苟子鑫想說這種時候就彆比家產了,他懶得多解釋,一腳油門躥了出去:“係好安全帶!”
童冉被叫下來的時候,還穿著睡衣。
當她與陳穎芝瞪大的雙眼對上,一絲不自然地神色頓時爬上臉龐。
下一秒,她看見雙眼緊閉的薑海吟,連忙走了過去,一邊俯身檢查,一邊交代道:“把我的醫藥箱拿過來,再衝個熱水袋。”
“好。”
苟子鑫二話不說,轉身去了客廳,陳穎芝站在一旁,憋了半天,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她沒事吧?”
“身體沒大礙,就是精神上不太好……”
這時,醫藥箱遞了過來,童冉拿出聽診器,按在胸口,又翻看了眼白及舌苔,直起身,下了結論:“鬱氣攻心,還有點低血糖,需要安神靜養個兩三天。”
說著,她推針上了吊瓶。
剛掛上,苟子鑫恰好送來熱水袋。
陳穎芝望著對方仔細地用毛巾將熱水袋裹住,然後放在輸液管的下方,並靠著薑海吟的手臂,她籲了口氣,拉過一張椅子坐下,打算陪著。
“你們怎麼會碰上?”童冉問道。
“唉,小臻那孩子,一大早給我打電話,說媽媽出去了,自己實在不放心,希望我能跟過去看看情況,他昨晚偷聽到了一個大概的方位,我便開車去找啊,轉了好幾圈,就看到……看到這位苟律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裡,桌上擺著的杯碟顯然是雙人份,我進去一問,催著他一起出來追人,後來就……”
陳穎芝拍了拍胸口,心有餘悸:“幸好趕得及時,否則她暈在哪裡,一時半會兒的都沒人能發現。”
苟子鑫一聽這話,立刻道:“是我疏忽了,我現在讓人去把小臻接過來住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媽咪已經帶他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