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子謙見她情緒激動,沒答應也沒拒絕:“我先扶你回房。”
“你的丫鬟呢?”
提起小桃,陳芸娘哭的更傷心了,她說小桃還在陸文家裡。
她已經逃出來兩天了,不知小桃是死是活,隻怕陸文為了泄憤,早就把小桃打死了。
“墨書,去買個丫鬟,再去買些傷藥和吃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陸文打你,你為何不進宮告禦狀?”
“你現在是縣主的身份,可以申請進宮。”
提到這個陳芸娘哭的更傷心了:“一開始我是想過進宮求皇上做主。”
“可是陸文那畜生防著我,我剛出門就被他抓回去一陣毒打。”
“後來我殺了人,便不敢進宮告狀。”
“再後來他一直用鐵鏈鎖著我。”
陳芸娘說著,還故意露出手腕和腳腕上的傷口,傷口很深,已經結痂發黑,醜陋不堪。
她的手臂和小腿上也是青青紫紫,沒有一處好的完好的皮膚。
陸子謙皺眉,陸文到底多狠的心,才會把人折磨成這樣?
“他每日都喝酒?”
“酒醒之後可有感到愧疚?”
陳芸娘搖頭:“他恨我,耍酒瘋也是故意的,他最近的確天天喝酒,醉生夢死。”
“他為何恨你?”
“陸文娶我是想讓我救他娘,我並非心甘情願嫁給他,自然不想幫他。”
“更何況他娘得的是肺癆病,根本無藥可治。”
“我們成婚後兩日,他娘便走了。”
“他當時很平靜,因著過年的緣故,沒有停靈,第二天就下葬了。”
“辦完喪事之後,他突然變得很可怕,開始瘋狂的報複我。”
“他把他娘的死全都算在我頭上。”
“嗚嗚嗚,我怎麼這麼倒黴,他娘病了十幾年,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
“我不是不救,是根本救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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